可没过几日,便听赵极身边的寺人说:“奴婢都说了,这花儿是皇后娘娘送过来的,可秦大人却说,茶花要么是莹白如玉,要么红如朝霞,像这类白不白红不红的,就如白鐾有瑕,难入圣目,让奴婢从哪儿搬来的,再搬归去。”
见女儿的小面庞上重又绽出春花般的笑容,罗绍心对劲足,打畅怀表的盖子,奉告女儿熟谙西洋时针,父女二人如有默契,绝口不提他的伤势。
蜜斯让她去盯着老七。
罗锦言把怀表塞到罗绍手里,吃力地说道:“......爹......用......”
这一世,她只是七品小吏的女儿,长大后带着丰富的嫁奁,嫁给一样家道殷实的读书人,相夫教子,寿终正寝。至于朝堂上的风雨变幻,就让赵家人本身去操心好了。
罗锦言看着捧花的小丫头走远,微浅笑了。
能够是刚才说话太用力量,此次迸出两个字便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