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定的时候,没有罗家女眷在场是不可的。罗家三房到了他这一代,只要他们父女二人;而长房和二房都是人丁畅旺。他固然对长房诸多不满,但现在为了女儿的婚事,也只能请长房的红大太太刘氏过来帮手。
人逢丧事精力爽,罗绍自从回到都城便忙得团团转,但倒是精力焕,神采飞扬。
罗红沉吟很久,道:“也好,趁着两房人干系走得近,先把屏姐儿和李家的婚事说定了。”
转眼便过了仲春二,罗锦言是在仲春初四的下中午分回到都城的。
从那天起,她就在等着罗绍上门来请她。
罗绍早就把礼品备好了,父女二人高欢畅兴去了张家。
可她打死也没有想到,罗绍这么有本领,竟然能和秦家攀亲,并且还是秦珏秦玉章。
秦罗两家的婚事传出以后,薛氏担忧霍星会患得得了失,叮咛小厮留意他,可霍星很安静,并且还说“秦玉章制艺极是了得,他做了恩师娇客,今后我也能和他常常参议,互取所长。”言辞之间如江河宽广,云淡风轻。
但要拜访徐夫人,则是要到位于荷花池的张府。
罗红道:“若不是看那李家是惜惜的娘家,我还舍不得把女儿嫁畴昔呢,李家二爷比屏姐儿大了十来岁。”
罗红瞪她一眼,道:“这话千万不要乱讲,传出去可了不得。”
罗家固然家底不薄,可也只出过罗绍一个进士罢了,而罗绍家里又没有能主持中馈的妇人,二房固然也有几个女眷,但只是目不识丁的乡间妇人,难登风雅之堂,而她固然只是一介民妇,却也是大户人家的太太,都城里娶媳嫁女的端方全都难不倒她。
她回京的日子是请人看过的谷旦,因间隔小定的日子只要一天了,幸亏有林总管和焦渭帮着筹措,罗绍已经把统统的事情全都办理安妥。
“明天就去吗?会不会冒昧了?”罗锦言问道。
方才听到动静时,就连罗红也不敢信赖,又派人出去探听了,千真万确,秦家没有承诺李阁老的婚事,却到杨树胡同罗家去提亲了,还请了大名鼎鼎的凤阳先生做媒人。
红大太太格格娇笑:“这不是我们本身说嘛,我怎会对别人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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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人和全福人都定下来了,罗绍心中略安,翌日,他备了四色礼品,去了梅花里罗家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