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便到了放榜的日子,一大早,罗绍就让远山和明岚一起去看榜,恐怕此中一个眼神欠都雅漏了。
而此时的楚茨园内,秦牧神采乌青地看着秦烨:“大哥,您请江太医过来吧,就说玉章有病,殿试不要插手了。”
秦烨叹了口气,秦牧所说的,当然是他最但愿的,但是他做不到。
不久,锦衣卫终究找到了庄渊头上,庄渊在家里被带走,这件事震惊了朝野高低。
秦烨沉默不语。
这时,秦家也来人报信了,来的人兵分两路,给罗家和李家同时报喜。
罗锦言的神采立即黑了,起家下炕,去找罗绍。
罗锦言低垂着头,听到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玉章说了,他要给你考个会元返来,以是这么欢畅的事,爹爹当然要让你看到。”
罗锦言顿时明白了,本来不是不放鞭炮,是用心要把她引出来,当着她的面热烈。
五天后,庄渊被放了返来,头发全白了,都觉得他会称病在家运筹帷幄,庄渊却在第二天,便插手了廷议。
秦烨蓦地动容,瞪着秦牧:“二弟,这类话万不成再说!”
“本来大哥早就想清楚了,看来我是枉做小人,但是大哥,你我是一母同胞,我还是劝您谨慎起见,如果现在不让玉章插手殿试,也就一了百了,他想做繁华公子,过几年我就把宗主之位让给他,如果他想退隐,那我就给他谋个外放的差事,他想去江南就去江南,想去湖广就去湖广,到时他也结婚了,为秦家开枝散叶,您再在孙子中遴选一个出类拔萃的经心培养,保不准又能培养出一个状元来。”秦牧说道。
她细心回想宿世时秦珏的事情,秦珏不到三十岁便做了吏部堂官,华盖殿大学士,内阁五年一更,他稳稳坐了十多年,他比其他阁老都要年青,如果没有去官而去,还会在首辅的位子上持续坐上十年二十年。
他明晓得他要低调一些才好,可还是争了个会元返来。
李毅早就筹办了鞭炮,让人到胡同里放鞭炮,却被罗绍拦了下来。
“大蜜斯,秦家的人来报喜了。”
“大哥放心,不会让人看出马脚,从九芝胡同到皇宫只要两条路,只要阻上半个时候,殿试他是去不成了。”秦牧胸有成竹。
秦牧见他像个没嘴的葫芦,便嘲笑道:“年老是舍不得?您是舍不得状元落第的头衔,还是舍不得大周江山?”
“在路上阻他?那如何行,不可!”秦烨攸地站了起来。
罗锦言有些惊奇,殿试的时间隔得这么近,是赵极急着要选人吗?
固然不想让秦珏出风头,但是听到他中了会元,罗绍还是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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