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屋里只要武大太太和女儿罗金瓶,便把从罗建昌那边听来的事说了,武大太太啧啧称奇:“小哑巴只要七岁啊,罗绍真让那几个江湖男人拨给她一小我当侍卫?这侍卫可不比丫环婆子,一年可要几十两银子的人为吧?六个侍卫就是二三百两的银子,这罗绍可真舍得,一个哑巴罢了,又不是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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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罗金瓶看向爹娘:“你们去和二房那边说说,让罗建昌找个机遇,让我到罗家庄子里陪那小哑巴玩玩。”
当年分宗不久,二房就把家业败得七七八八,多靠三房脱手相帮,还能让他们安然度日。
三百多两银子,已经够在昌平购置三十亩良田。
现在家里连个老妈子都没有,靠她和女儿、mm偷偷摸摸做针钱换些柴米油盐钱,又不敢让人晓得,免得丢了罗武的脸面。
常常父亲提及当年的事,罗建昌就不忍再听,那么大的家业,还不是被你和两位叔伯败得精光,到了他们这些小辈的时候,只靠给长房和三房做事混口饭吃。
罗武看她不说话了,就让女儿罗金瓶去把小姨丁翠湖叫过来。
他本来是罗家的旁支,分宗今后,连旁支也算不上,顶多是都姓罗罢了。
武大太太脑袋摇成拨郎鼓:“三房是有钱,可罗绍比翠湖春秋上大了一截,前面又有个哑巴闺女,对了,我可传闻他的教员获咎了皇上,给贬了官,要不他如何会调到甘肃去呢?翠侬跟着他,只要刻苦享福的份了。”
他可不但是连襟,他和罗绍都姓罗,是一个老祖宗。
罗绍那么疼小哑巴,又怎会在乎有没有嫁奁。
这个罗绍不但有钱,还是进士,当官的,如许的好婚事,真的能轮到她吗?
听了姐夫和姐姐的话,丁翠湖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先前姐姐给她说的那些婚事,要么是家里的庶子,可么是和姐夫如许的小门小户,眼睛都盯着她的嫁奁。也有不要嫁奁的,可男方已经快五十了,她不肯意,姐姐也就没有再提。
罗建昌是庶出,他的父亲罗经是二房的,嫡子罗建兴早亡,罗建昌便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但到了他这一代,非论是嫡出还是庶出,都已经没法依托家里的财产糊口了。
罗武道:“你别藐视这个哑巴,罗绍原配李氏的娘家但是江南驰名的大盐商,那些盐商哪个家里不是银子堆成山,李氏嫁过来时那但是百里红妆,今后都是小哑巴的。”
罗武嘲笑,道:“你们妇道人家见地短浅,龙虎台的张员外,他家儿子候补了一年,还没有差事,调到甘肃有甚么不好的,那也是县太爷,再说,他一任就是三年,昌平这么大的祖业,还不是要靠亲戚照顾。”
小姨丁翠湖的机遇也一样是她的机遇,她必然要抓住这个机遇。
罗经感喟很久,一边和罗武喝儿子买返来贡献他的小酒,一边说那千篇一概的说辞。
传闻要让她先靠近罗绍的女儿,她就打起了退堂鼓,不住地点头,那小女人被宠成如许,还不知有多刁钻。
“当年刚分宗时,三十亩良田又算甚么,连成片的四五百亩的田庄也不是没有过。”
“建昌,你说你绍堂叔真的就让那几个江湖男人给小哑巴做了侍卫,还给他们到衙门里办了投籍?“
罗武又道:“罗绍不就是怕后妻刻薄小哑巴吗?可如果小哑巴喜好翠湖,那罗绍还不就依了女儿的情意?你可别忘了,你那妹子是没有嫁奁的,莫非我们还要砸锅卖铁给她购置嫁奁?罗绍起码还要在昌平待上三个月,他不能下床,小哑巴身边总要有人照顾,翠湖如果能趁这个机遇嫁畴昔,不但嫁奁省下来,还能收上一大笔聘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