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言悄悄问跟在李毅身边的李青风:“绿杨庄的仆人是甚么人啊,这些马都是他贩来的吗?”
早在四年前,他就曾经想和瑞王合作,只是被她搅黄了,而瑞王赵梓身为藩王,能让儿子冒险来都城,却不会再让他来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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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高调的发卖私马,那难道要召来各地贼寇,扬州知府不怕闹出乱子乌纱不保,另有扬州卫,他们莫非不想分一杯羹?“她问道。
罗锦言轻笑:“倒像是你的人。”
一一一一
每次的赏马会,都不是菜园子想来就来,能收到请柬的非富则贵,特别是春季赏马会,更是一贴难求。即便是低调的扬州贩子,也垂垂以能搞到春季赏马会请柬为荣。
罗锦言倒吸一口寒气,这贩马的是甚么人,如何有如许的能量,或许不是一小我,而是几个,官匪勾搭?这倒有能够,并且有资格承办赏马会的都是扬州本土商贾,而扬州城里最多也最有钱的就是盐商。
赏马会便在间隔船埠七八里的绿杨庄。
水匪能摆平,陆上的当然也能摆平,非论是用钱,还是用力,终归是没人再敢冒昧了。
绿杨庄外早已停了车马和肩舆,细心一看竟没有一驾骡车,在扬州,当官的坐轿,经商的则是马车,坐骡车出门的,大多都是二三流的小商贾。
赏马会每三个月一次,但以春季的此次最为昌大,其他时候则只要为数未几的马匹,而那些马也是以拉车驾辕为主的上马,只要每年春季的这一次,才有合适骑射和打马球的上马和中马,乃至还能买到一两匹名驹。
占地约有两亩,四周围起罗帐,屋顶一侧有雨棚,但这时卷在一处,几株合抱粗细的绿杨枝叶富强,如同大伞遮去让人倍感风凉。树冠上面却又扯着绿色轻纱,以免有落叶飘下赏马的表情。
本来是惊骇碰到贼人,李青风笑着安抚她道:“别怕,这赏马会已是第三年,初时倒也出过乱子,有人买了马在归去的路上船翻了,马匹都被抢走。不过厥后就再没有如许的事情产生。”
这些本籍安徽或江西的大盐商,就像李家一样,在扬州运营几代。
高深做为此次的主家,少不了说上一通场面话,早有人不耐烦起来,道:“小高,我们但是过江来的,你快快去把章公子请出来,看看本年带来些甚么好货品。”
李青风抬高声音说道:“绿杨庄只是供应处所罢了,每年春季的赏马会上,都会投出下一年的承办人,价高者得。投中的人便要用一年的时候来筹办,绿杨庄的仆人是高家,客岁花了十万两才投得本年的承办权,又花了十万两把原有的这座庄子补葺一新。不过,我爹算过一笔帐,以三成的抽佣来算,我这二十万的投资方才持平,不过这已经不是银子的事了。”
赵宥在甘肃,他能从鞑子手里搞到私马,而赵栎,如果没有变动,再过两年他就要反了。这个时候,恰是他筹措武备需求多量银子的时候。
罗绍和罗锦言都觉得像赏马会这类官府不容的事物,会选在一处偏僻的地点,可没想到倒是如许繁华热烈的处所。
买卖人讲究的就是面子和人脉。
是啊,不是银子,另有面子、人脉。
李青风低声对罗锦言道:“他是高家大爷高深。”
但愿这件事和他们二人无关,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