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想到庄渊的脾气,便问道:“庄......渊......不......肯.....吗?”
灯会就在湖的另一端,五彩缤纷的灯光映在冰面上,折射惊人的斑斓,仿佛误入尘寰的星子,流光溢彩,灿烂夺目,而那火树银花的灿艳也是以变得缥缈,似梦似幻,分不清这里是人间天上。
“好......啊。”罗锦言没有回绝,但她还是往人群里又看了一眼,方金牛和腾不破呢,为甚么还是没有看到?
罗锦言早就想到,像庄渊这类靠读书换来出息的豪门后辈,十有8、九不通碎务,不擅运营,却没想到他竟然穷成如许。难怪连三千两都拿不出来。
一驾骡车停在那边。
“等等,另有更美的。”他的脸上还戴着那张好笑的孙猴子面具,脸庞微微扬起,看向彩灯映托下的暗蓝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