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看着她,眼睛里有一闪即逝的遗憾,他的小老婆,是想出去玩了吧,可惜他公事缠身,不能陪着她走遍五湖四海。
梳洗结束,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秦珏吸吸鼻子,帐子里吊挂的薰香球换了香料,这是不二非尘,和他衣裳上是一样的味道。
他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姚颖怡说碎碎念,明天半夜,半夜~~~~
她从小和罗锦言一起长大,向来没有见过大奶奶正儿八经学过女红,但是大奶奶的针线比她们都要好,如果不是大奶奶懒得做这些,怕是要把府里的针织房都给比下去了。
但是俏脸含春,真是敬爱。
“我但愿你碰到困难时能够想到我,而不是只想着仰仗一己之力;我但愿你不欢畅时能奉告我,是哭是闹是咬人都好,你能让我晓得,而不是躲起来暗自神伤,乃至于一走了之。”
罗锦谈笑道:“我是想请二表哥从扬州移几棵琼花树,种在明远堂。”
自从前次两人差点失控今后,他还是第一次让她帮着换衣。
“惜惜,给我几年的时候,比及过了这几年,我必然带你出京去好好玩玩。”
夏至只好给她收起来,落目之处,针脚精美,她不由得感慨。
你想到床上睡就明说吧,这借口找的......
夜色中,罗帐内暗香涌动,秦珏叹了口气。
秦珏内心一沉,有一次岳父多喝了几杯,曾经说过惜惜不欢畅了就不说话,乃至会装哑巴。
秦珏大吃一惊,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出罗锦言二话不说上来就打。
“我们结婚了,今后还要生儿育女,白头到老,以是我才不想在这件事上瞒着你,不管是何种启事,我的确是暗中查你了,可我现在开口问你,把事情挑明,也算得上是将功补过吧,我包管今后再也不会了,我会直接来问你,再也不会暗里里去查,更不会对你猜忌。”
罗锦言一声不吭,用后背对着他。
这还是有辨别的。
想到这里,她的脸顿时红了,她要和他生儿育女吗?
“如何?想到扬州看琼花了?”门帘一挑,秦珏没让小丫环通报就出去了。
“惜惜,你信赖我。”
传闻秦珏去了老太爷的院子,罗锦言顿时没有兴趣,把手里的亵裤扔到一边。
罗锦言一边做着针线,一边听着,她手里正在缝的是给秦珏做的那条亵裤,已经做了有一阵子,连半个裤腿也没缝完。
“惜惜,你可传闻过河间府有个叫李半仙的算命先生?”
罗锦言点点头,想起扬州的琼花来了,道:“如果让二表哥从扬州移几株琼花,也不知到了都城能不能成活?”
幸亏大爷仿佛已经不长个子了,不然比及大奶奶好不轻易把裤子做好了,大爷也不能穿了。
他没有躲闪,任由她把绣枕砸到他的脸上身上,幸亏绣枕并不重,打在身上也不如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