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言轻扬眉稍,几年?宿世时秦珏人近不惑才致仕,他现在才方才及冠,她岂不是还要再等二十年?
夜色中,罗帐内暗香涌动,秦珏叹了口气。
罗锦言点点头,想起扬州的琼花来了,道:“如果让二表哥从扬州移几株琼花,也不知到了都城能不能成活?”
他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罗锦言内心有气,不过他宁肯白搭几个月的时候,也没有从白九娘这里探口风,倒也算是守诺。
他想起那天喝过的生果茶,清清甜甜漫过心间,这些日子惜惜都是单独睡在帐子里,睡在不二非尘的味道里,她是垂垂风俗他了吧,闻不到他的味道,她便不能好眠,以是才把薰香球里换了香料。
“惜惜,你说句话好不好?”他谨慎翼翼地问道。
她从小和罗锦言一起长大,向来没有见过大奶奶正儿八经学过女红,但是大奶奶的针线比她们都要好,如果不是大奶奶懒得做这些,怕是要把府里的针织房都给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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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珏想了想,道:“还是不要费事二表哥了,我找几个精通花木的去扬州,必然有体例把琼花树无缺无损地送到都城。”
只是可惜,这么好的女红,至今为止连一件成品也没有。
“惜惜,你信赖我。”
想到这里,她的脸顿时红了,她要和他生儿育女吗?
罗锦言微怔,随即伸手拿起一只绣枕,劈脸盖脸朝着秦珏砸了下来。
但是俏脸含春,真是敬爱。
罗锦言也只是忽发奇想,细心一想又感觉太费事了,便道:“算了,就是能在都城种活,也比不上扬州的,还是有机遇去扬州看琼花吧。”
这还是有辨别的。
传闻秦珏去了老太爷的院子,罗锦言顿时没有兴趣,把手里的亵裤扔到一边。
纤细的手指矫捷地解着盘扣,早已不似刚结婚时的笨拙,秦珏垂眸,看着在他胸前的那双玉手,本来有人的手能够这么美,玉指纤纤,一双手就像两朵花,绽放摇摆间,带起无穷的柔情。
夏至想了想,道:“未几很多恰好一个月,想来这会子也到扬州了,再过几天您就能收到安然信了。”
“惜惜,给我几年的时候,比及过了这几年,我必然带你出京去好好玩玩。”
不过也没有甚么可吃惊的,当年在骡车里,她看到他时,不是也拿了迎枕扑上来吗?
他没有躲闪,任由她把绣枕砸到他的脸上身上,幸亏绣枕并不重,打在身上也不如何疼。
“惜惜,让我们相互信赖可好?”
秦珏看着她,眼睛里有一闪即逝的遗憾,他的小老婆,是想出去玩了吧,可惜他公事缠身,不能陪着她走遍五湖四海。
夏至只好给她收起来,落目之处,针脚精美,她不由得感慨。
“大奶奶,大爷去了楚茨园,返来今后使又去了老太爷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