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用心的,我当时得知你派白九娘出城,担忧是秦琅的事,这才派人去探听,你们本领大,我的人用了几个月的时候,才探听出白九娘去过河间。我真的觉得是秦琅的事,当时我们还没有结婚,我又不便利去问你,只好出此下策。”他固然晓得解释就是粉饰,可还是想尽量为本身争夺。
罗锦言微怔,随即伸手拿起一只绣枕,劈脸盖脸朝着秦珏砸了下来。
秦珏大吃一惊,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出罗锦言二话不说上来就打。
他笑着拽拽她的衣袖,道:“帮我换衣吧。”
罗锦谈笑道:“我是想请二表哥从扬州移几棵琼花树,种在明远堂。”
不过他暗中探听她的事,的确让她很不悦。
秦珏一怔,惜惜如何脸红了?
他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他没有躲闪,任由她把绣枕砸到他的脸上身上,幸亏绣枕并不重,打在身上也不如何疼。
想到这里,她的脸顿时红了,她要和他生儿育女吗?
纤细的手指矫捷地解着盘扣,早已不似刚结婚时的笨拙,秦珏垂眸,看着在他胸前的那双玉手,本来有人的手能够这么美,玉指纤纤,一双手就像两朵花,绽放摇摆间,带起无穷的柔情。
梳洗结束,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秦珏吸吸鼻子,帐子里吊挂的薰香球换了香料,这是不二非尘,和他衣裳上是一样的味道。
她不说话,嘴角抿得紧紧的,从秦珏开端说话到现在,她一言不发。
“我但愿你碰到困难时能够想到我,而不是只想着仰仗一己之力;我但愿你不欢畅时能奉告我,是哭是闹是咬人都好,你能让我晓得,而不是躲起来暗自神伤,乃至于一走了之。”
“惜惜,你说句话好不好?”他谨慎翼翼地问道。
“我们结婚了,今后还要生儿育女,白头到老,以是我才不想在这件事上瞒着你,不管是何种启事,我的确是暗中查你了,可我现在开口问你,把事情挑明,也算得上是将功补过吧,我包管今后再也不会了,我会直接来问你,再也不会暗里里去查,更不会对你猜忌。”
“惜惜,你可传闻过河间府有个叫李半仙的算命先生?”
“惜惜,让我们相互信赖可好?”
分歧的是那次她想要闷死他,此次她只是打他。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覆下头去,深深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在淡淡的芳香沁入他的鼻端,他凑在她的耳朵轻声道:“今晚我不睡罗汉床了,有些事想和你说,罗汉床离得太远,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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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锦言轻扬眉稍,几年?宿世时秦珏人近不惑才致仕,他现在才方才及冠,她岂不是还要再等二十年?
“夏至,二表哥走了多长时候了,有一个月了吧?”
自从前次两人差点失控今后,他还是第一次让她帮着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