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有本身的进货门路,从茶商那边进货,代价会相对便宜很多,不过找茶商进货无益有弊,无益的是代价便宜,弊端则是要现款现货,不能铺货和压货,并且每次的进货量也会很大。
到时罗家想在乱世中安稳度过,只要他们父女二人是不可的。
当然不可,如果她不是八岁,而是十八岁,倒是能正大光亮奉告父亲,她要在都城开间茶水铺子,父亲说不定还会让林总管挑个经历丰富的大掌柜给她用。
奉告父亲,本身要在都城网罗朝廷动静,这才会开间茶水铺子吗?
罗绍便让林总管在正祥号开了户头,留下五百多两给她傍身,其他的全都存进了正祥号。
罗锦言又让夏至把她从小到大的金饰全都拿出来,连她本身也没想到,她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多,金锁金项圈金手镯,另有逢年过节长辈给的金银馃子,少说也有一千两。
有陈师母这个妙手在旁指导,本年春季刚移来的两株石榴,已经花开满枝,榴花似火。
也就是说,她另有一千两。
他忙让远山去把罗建昌找来,又对焦渭道:“我这个外甥做买卖很有天份,你和他应当聊得来。”
罗锦言在信上说,她有开茶水铺子的事想向表哥就教。
小女儿鬼灵精怪,又有陈镇阿谁不拘一格的徒弟,说不定又是陈镇想出来的,女儿才会去问表哥。
罗锦言向来没想过亲身做买卖,但是这内里的门道她还是想体味的。
罗建昌听罗锦言问起关于在都城开铺子的事,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笑道:“陈夫子让你出的题目,你答不出来,想让堂兄奉告你,对吧?”
只要子孙畅旺,才气人才辈出,兄弟子侄守望互助,相互搀扶,风雨求存。就如那些几百年的名阀世家,即便皇权更替,也能稳如泰山。
鲁振平固然是几兄弟中最为夺目的,但却不必然会做买卖,罗锦言深思着,今后还是要找个机遇,从林总管那边弄个大掌柜过来。
罗锦言却像是没有听到父亲的话,她仰起梨花般的小脸,一派天然地看着父亲:“我......要......弟......弟......”
不过,当罗锦言收到李青风的复书时,还是欢畅得不成。
活了两世,她还是第一次做买卖,这才发明二表哥真是人才,他当年就是用压岁钱赚了第一桶金,李家是赤手起家,富养女儿穷养儿的家规,传闻表哥们的压岁钱每年只要十两银子。李青风就是从这为数未几的压岁钱开端,做到现在独挡一面的茶商的。
罗锦言不晓得李青风在那里,她的信是寄到扬州的,但是李青风去外埠办货,李家一时也没法联络到他,李青云去了福建,又从福建到金陵,回到扬州,才看到表妹给他的信。
待到焦渭退下,又奉告了罗建昌给李青风安排客房,罗绍才问罗锦言:“惜惜,青风在信上提及的茶水铺子是如何回事?”
罗锦言冲他嘻嘻地笑,并不答复。
一一一一
赵家王朝今后还不晓得会如何样呢,乱像早现,只是被赵极的几次军功所讳饰,天下人还没发觉罢了。
李家舅老爷每年给她一千两银子的压岁钱,她年纪小,也用不到这些银子,加上罗绍给她的,另有平时用不完的月例,分开行唐时,罗绍叫来夏至一问,才晓得罗锦言屋里的红木匣子里竟有五六千两的银票,仅碎银子也有沉甸甸的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