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晓得就如许分开他,是对不起啊,好吧,谅解你了,他吻住了她的唇,把她那一声声“对不起”全都吞咽在唇舌之间。
秦珏附和,听着罗锦言持续说道:“得知他家里这么穷,我表姐让人送去米粮和一些钱,还请了郎中给他的祖母看病,让他的父亲到表姐名下的铺子里做工,但是他的父亲却果断不肯接管,我表姐再三扣问,他才说了实话。”
秦珏内心被揪了一下,还想连训带哄的劝她早点归去,没想到人家就没想着留在他身边。
“我表姐就请了大表兄派人到淞江探听动静,才晓得那孩子杀人得逞,逃窜途中被惊马踩死了。”
罗锦言来到河南的第二天,秦珏便发明,她为了减轻马匹的承担,随身只带了一个小箱笼,内里只是几件换洗衣裳和金饰,其他东西则交给李青风,由他们佳耦带回都城。
罗锦言伸手拉拉他的耳朵,嗔道:“你别打岔,我说的就是表姐办的那所义学里的事。”
罗锦言想了想,轻声细语地讲了起来:“沈砚不是给青雅表姐开了一间善堂吗?青雅表姐就又在善堂中间办了一所义学,不但善堂里孩子能去读书,那些贫民家里的后辈也能有书读了。”
她很少会说这么多话,连喝了几口水,这才没有喘气起来。
罗锦言点点头:“娘舅把二老太爷的那份家业都给了青雅表姐,当年外公但是把产业平分的,一半留给二老太爷,一半给了娘舅,你就晓得青雅表姐现在有多富了吧。”
秦珏不晓得罗锦言这是如何了,明天她就要走了,两人不是应当卿卿我我吗?说这些别人的事做甚么?
罗锦言深深地看着他一眼,好一会儿才道:“我困了,要睡觉。”
秦珏叹了口气,道:“阿谁当爹的也真是没用,报仇的事本应当交给他,他反而任由年幼的儿子去报仇,如果去的人是他,说不定已经大仇得报。”
“他的祖母领着两个mm苦苦相求,可他执意要去,祖母是以才病倒,他的父亲不能扔下病重的祖母,是以,明知他去了淞江凶多吉少,可还是没有体例。”
秦珏看出罗锦言表情不好,他笑着亲亲她:“惜惜说得都对,还是那孩子太笨了,他既然在李家义学读书,就应当想体例攀上李家,赚些银子,拉拢些人手,再到淞江报仇,当时就十拿九稳了。”
秦珏哈哈大笑:“将来必然要让我们儿子和这位表阿姨好好靠近,每年都去扬州住一阵子,你说好不好?”
秦珏发明这一次见面,罗锦言爱说话了,她的话很多,幸亏他离京时带了很多药材,让人煮了川贝枇杷水给她常备着。
“这里不是都城,能跑的人家都跑了,连胭脂铺子都找不到,我娶你不是让你跟着我刻苦的,你下次再如许率性,我真的要活力了。”
“听到动静,他的祖母当场就昏死畴昔,夜里便过世了,父亲把两个mm送到善堂,投河他杀了。唉,好好的一个家,就如许毁了。”
罗锦言嘟起嘴来:“不说了,没意义。”
罗锦言心头一酸,刚进夏季,在这里就吃不上青菜了,吃完晚餐,她问秦珏:“我在扬州时听到一个故事,讲给你听听?‘
晚餐是面条,加了羊肉汤,却连根青菜也没有。
罗锦言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没事,我就是想起这个孩子来,非常可惜,即便家里很穷,可也是亲亲热热的家,但现在却家破人亡。他娘地下有知,决不会但愿他去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