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言恍然大悟。
“对了，明天元姐儿又说话了，我们当时只顾着阿谁斥侯，都没有留意呢，她会说猴子，豫哥儿还不会呢。”
“呀！”元姐儿高兴地喊出来。
“沈砚对瑞王府脱手了？”罗锦言睁大了眼睛。
秦珏点点头，笑着对罗锦言道：“那天我和你说过，我与赵宥十年内会对上，你看现在，还不到十年，他就派了斥侯到都城盯梢，而我们也在他的王府里安插了人，以是不是我们杯弓蛇影，而是赵宥已经把我当作仇敌。”
瑞王府里不但有张小小，另有勇猛侯府的人。
四个孩子见了面，地养和豫哥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听，大多都是别人听不懂的说话；天赐则牵着元姐儿的手，给她看刚从张氏那边得来的机括小鸟。
秦珏顿了顿，像是说给屏风后的人听的，因为苏必青能看出这些，自是也已猜到那人身份，但他的小媳妇还不懂。
元姐儿翻翻眼皮，娘和大娘舅必然是一家的，说的话都一样，真没劲。
“陇西卫家被灭门了，可却有人进了军队做了斥侯，即便他在卫家灭门前就在军中了，现在还能安好，那也并非常人所及，他投奔的那小我必然权力很大，大到能在军中一手遮天，陕西布政使张纶不可。”
小女人都喜好这些东西吧，只是没想到元姐儿这么小也喜好，大多数这个年纪的孩子，也只是在玩拨郎鼓和布娃娃。
天赐有点焦急，偷眼往正在热烈拥抱的地养和豫哥儿看去，不能让豫哥儿看到，娘只给了他一只小鸟，他要先给女外外，下次有了别的好东西，才气再给男外外。
次日，秦珏还是去衙门，罗锦言还是与两个小家伙斗智斗力，秦珏下衙时，顺道接回了天赐和地养。
罗锦谈笑着亲亲她，抱她下床，让丫环从库里搬出一只八仙过海樟木箱笼。
元姐儿歪着小脑袋，抿着小嘴，冲着大娘舅嘻嘻地笑，一声不吭。
乳娘一眼不眨地盯着她，恐怕一个不谨慎，她会被这只铜做小鸟砸到伤到。
罗锦言屏住呼吸，她自夸会很多懂很多，现在听秦珏和苏必青说话，对她而言就像是在打哑谜，这些是她不懂的，之前也没有听人提及过。
“惜惜，你给我生的孩子真好，两个都好。豫哥儿生龙活虎的，元姐儿也是可造之材，惜惜，你如何就能这么好？不对，我如何就能如许有福分？”
想到这里，天赐决定就算女外外不叫他大娘舅，他也把这只机括小鸟送给她。
“这叫八音盒，娘这里另有好几只，你叫一声娘，娘就把这只送给你。”罗锦言谆谆善诱。
元姐儿用饭的时候还抱着小鸟，睡午觉时也抱着，每天中午，罗锦言都陪着两个孩子一起昼寝，见元姐儿当宝贝似的抱着只机括小鸟，她就想起元姐儿在马车上震惊构造的事来，元姐儿天生喜好这类奇巧之物吧。
秦珏停动手上的行动，宠溺的看着罗锦言，目光中有娇宠，也有欣喜。
现在看来，他必然是有了大行动，针对瑞王府的大行动。
张纶是封疆大吏，可他的手也伸不进虎帐。
两人缠绵了好一会儿，罗锦言算算日子，对秦珏道：“太太这几天就要生了，既然那人只是斥侯，我想明天就去把天赐和地养接返来。”
见把母亲吵醒了，元姐儿害臊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