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珈方才走到水池边上,便吓得不敢往前了:“若谷,我要见大哥,我说实话,此次必然说实话。”
若谷一副既好气又好笑的模样:“五爷,您早点如许多好,平白惹了大爷活力。”
“大哥......”他持续要求。
“用你的脑袋好好想一想,如果真是秦瑛做的,他为何不直接来找你,反而让个低三下四的主子来讲他那见不得光的私事?”
秦珈心中略安,大着胆量持续说下去:“三堂兄也是没有体例了,就找到我,让我向我娘说,那女子是我的人,因为我现在还没有功名,家里必定不会让我纳妾,以是他才替我认了。我娘是面团儿似的脾气,必然会承诺,到时把那女子接到鹤鸣园里,他再想体例把她弄出去。”
秦珈脸胀得通红:“大哥,我这会儿也感觉这事儿有点巧,王大宝是家生子,自是懂端方,回到都城,我便让小桌子赏他十两银子,他包管会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可明天他来找我,说他家三爷的外室被二夫人藏起来了,想让我去认下来,给三哥得救,他说这件事三哥不晓得,满是他的主张,可我越想越感觉这就是三哥的主张,说不定那天在阳台山的事,也和三哥有关,这才来找您,可我不敢说,我怕您晓得我在阳台山的事,就不肯管我了。”
“三堂兄养了一个外室,二伯母晓得了,就把那女子接到庄子里,三堂兄去了几次,都没能见到。”秦珈边说边偷眼去看秦珏,两只脚站成八字,左脚的脚尖指向门外,随时筹办夺门而出,如果大堂兄不欢畅,他立即就逃窜。
若谷很快便出去了,问道:“大爷,您有甚么叮咛?”
秦珏这才听出门道,他看着秦珈,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他不动声色,问道:“你承诺了?”
他张张嘴,正要摸索地问一问,却见秦珏俄然抬开端来,大声叫着守在庑廊下的空山:“去把若谷叫来。”
秦珏指指站在一旁的秦珈:“把他的头按进池子里,没有一盏茶的工夫不准让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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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觉得这件事是秦瑛做的?”他冷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