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自找的，你觉得你是谁。”秦如凉怒不成遏，一把将沈娴用力地摔了出去。
沈娴身形不由自主往窗棂上扑了去，发髻疏松，鬓角的发丝混乱。
秦如凉讨厌至极地看着她，道：“本日眉妩来了你这里是不是？你不但打了她的丫环，还把她打得遍体鳞伤，你说，我该如何对你？”
秦如凉止住了脚步，冷眼淡然地看着痛苦抽搐的沈娴。
好久，沈娴才喘了一口气，手指拭过唇边，发明破了嘴角。
两人剑拔弩张，剩下满室狼籍寂然。
沈娴好笑道：“我打了她？你哪只眼睛瞥见了？”
玉砚和赵氏听到动静跑过来一看，都傻眼了。
玉砚和赵氏赶紧去扶沈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