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沈娴又撕下了柳眉妩的裙角,揉成布团塞进了柳眉妩的嘴里,就是她再想叫,也发不出涓滴的声音。
哪想话刚一说完,身后香菱就收回了一声闷哼。等柳眉妩回过甚时,瞥见她软哒哒地倒在了地上。
这个过程极其长久,沈娴毫不拖泥带水。玉砚在旁看着,竟插不动手去帮手。只见三两下,沈娴就已把柳眉妩措置安妥。
秦如凉凶悍如狼,香扇酥骨叫道:“将军……我快不可了……将军轻点,慢点啊……”
柳眉妩稳了稳心神,道:“香菱,跟我去湖边。”
柳眉妩又怕又恨,手臂却曲动手肘,试图狠狠往沈娴的肚子上撞去以便逃脱。
柳眉妩本来觉得勾引秦如凉的人是沈娴,她千万没想到那人倒是香扇!
那阴凉的语气钻进柳眉妩的耳朵里,像是没有温度的蛇,爬上了柳眉妩的心脏,把她整颗心都紧紧缠住,有种堵塞的压抑。
柳眉妩的心真真是如同凌迟,痛得死去活来。
树荫覆挡住了月色。地上散落的提灯闪闪动烁,映托着沈娴没有神采的脸,另有手里拎着一根木棒的玉砚。
亭中秦如凉一手掌着香扇的身子坐起来,香扇纵情猖獗地款摆着细腰,白花花的身子一览无余,年青,而又充满了吸引力。
秦如凉曾在柳眉妩面前包管再不会碰香扇一下,而香扇毁了面貌被遣去做劣等粗活,柳眉妩觉得她再也没法勾引到秦如凉,没想到今晚就在她生辰之夜,这两人却狠狠地打了她一个巴掌!
柳眉妩紧掐着香菱的手背,月夜下神采阴白,咬牙道:“沈娴,你都挺着个肚子了,竟然还要勾引将军!这全天下最贱的女人,公然非你莫属!”
沈娴和玉砚早就守在了通往湖边亭的必经之路上,就等着柳眉妩奉上门来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游刃不足地扯下柳眉妩的腰带,便轻而易举地在背后捆住了柳眉妩的双手。
沈娴拧着眉,语气轻浮道:“你出的牌我接了,现在该轮到我出牌了。眉妩,都这个时候了,不要才来奉告我你玩不起,我不接管的。”
沈娴揪住她的头发就把她扯了返来,贴着她的耳朵道:“急甚么呢,鸳鸯都还没纵情呢。”
香菱搀扶她道:“这说不定有甚么诡计,夫人千万不要中了她们的计!”
沈娴在她耳边不喜不悲幽幽道:“嘘,我的好眉妩,不要太大声,不然会吓坏那对野鸳鸯的。我带你去看场好戏好不好?”
香菱说得对,说不定这恰是沈娴的战略,派玉砚来引她畴昔,好让她亲眼瞥见沈娴使出下作手腕勾引到秦如凉!
柳眉妩看了看天气,但是到现在秦如凉都还没有来!莫非今晚他还要歇在宫里不成?!
可沈娴行动却比她快一步,快速一步上前,一手抓住柳眉妩的手腕,反手就把她挟制下来,另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内里的两小我交缠在一起,溢出耻辱的男女之声。
柳眉妩恨之入骨,乃至都健忘了肩膀脱臼的疼痛,指甲死死钳进掌内心,下认识就想冲出去,把阿谁贱人撕碎了扔进湖里!
惨白扭曲的脸上尽是痛苦和泪痕。
柳眉妩一边扭捏着头,一边奋力地挣扎,眼里暴露了惊骇之色。
沈娴低眸笑了笑,却凉薄道:“我一向不感觉夺人所爱是件风趣的事,但是眉妩你喜好这么做,我也只好作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