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凉不得不放手。
常常就是她这副无动于衷的神采最令他活力。她乃至连解释一句都嫌费事!
“沈娴,别怪我没提示你,你最好离连青舟远一点。”
沈娴似笑非笑道:“我就是会奸夫又如何的。哦,你能三妻四妾,我不能风花雪月?”
如果她承诺,秦如凉便给她一些财帛,再把她送去外埠,也能过点不错的日子。
“又不是第一次丢脸,我觉得你早已经风俗了。”沈娴斜睨他一眼,便要往外走,“好狗不挡路,滚蛋。”
秦如凉顺手就抓住她的衣衿,哪想下一刻她一扯开嗓门就嚎了起来:“啊呀!这是要搞家暴啊!不幸我怀胎六七月,孤苦伶仃手无寸铁啊!”
听连青舟说,书集铺子里沈娴画的小人画已经远销京外。
“使不得!”婆子反对不急,叫香扇撞破了头。
沈娴暼了他一眼,道:“嘁,我看你还是先管好你本身吧。”
传闻秦如凉终究要发落香扇,但却不是要给她一个名分,而是筹算送走她。
但常常沈娴去连青舟的家里,表情老是很好。脸上的笑容与在将军府时截然分歧,那是至心实意的。
她上了软轿,撩起帘子,笑眯眯地看着门口的秦如凉,“眉妩还等着你去哄呢,另有香扇,你日了人家一次两次,提起裤子就想认账?你如果个要脸的,如何还不敢卖力吗?”
“不走是么,死也要死在将军府?”沈娴轻浮道。
返来的路上她便在想,如何把手里独一的两千多两银票变得更多。
“干甚么去?”秦如凉面色冷冷地问。
沈娴淡然道:“如此我也投。有一艘船,将来讲不定能备不时之需。一艘船大抵要花多少钱?”
到了连青舟家里,连青舟命人筹办了午膳。
沈娴道:“你都开口了,我岂有不插手的事理。这商船买来,固然不消我亲身经商运送货色,但我能够抽取佣金不是?
可关头是看香扇愿不肯意走。
沈娴去的时候,见香扇哭得泪流满面。
起码要比现在她当丫环好。
她都为此支出了这么多,如何能甘心秦如凉为了奉迎柳眉妩而把她送走。
沈娴言简意赅道:“会友。”
听连青舟道:“前次听公主说想要投商?”
玉砚从旁轻车熟路地给沈娴布菜。
午膳搭配极其暖和营养,又令人食欲大增,可见是费了心机的。
沈娴表情格外好,放下帘子道:“好歹我也是个当家夫人,你如果不管,转头我不介怀帮你给香扇一个名分。”
只是这回沈娴刚走到大门口,就被秦如凉给堵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