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如何回事儿呢?”他哭丧着脸,看起来有些慌了,“我就捉摸着我这事儿,你说归工商还是税务还是315的,我都信,但是如何也不至于如许吧?
我跟他无冤无仇的,干吗平白无端给他弄死啊?把他弄死对我有啥好处?我现在小日子过着,隔三差五开个张,吃穿不愁,好着呢,我没需求啊!”
都已经到了公安局院子里,康戈也就不筹算再和他周旋,华侈时候,直接亮出了本身的证件:“W市公安局刑警队,关于徐文瑞去你那边驱邪的事情,跟我们上楼去好好的坐下来聊一聊吧!”
“没体例啊,我们也想直截了当一点,但是直截了当的话,摸着知己说,你会跟我们承认你给徐文瑞做过驱邪?”康戈对他倒也直言不讳。
这倒也好办,我看我们缘分也还算有一点,我这也是供奉着各路神仙,你们一会儿留下点香油钱做做功德,我帮你们求道灵符,给你老公喝下去,旺一旺阳气,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看不到了。”
这位高人被唤醒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一种茫然,嘴巴半张着,乃至还下认识地抬手往本身的嘴角上抹了抹,像是担忧本身流了口水似的。
“还能是谁,当然是你前一个客户,我们去找你的‘先容人’了。”康戈笑眯眯地答复,那模样就仿佛他们只是很放松的坐在这里拉家常一样。
“说不定是你的神通失灵,底子没降住要还他的阿谁女鬼?”康戈一本端庄的帮他阐发能够性,“又或者徐文瑞的身子骨太弱,经不住你那符水的法力?”
“我老公就是总说我们家里……有不洁净的东西。”颜雪一脸纠结,说出口的时候,声音不由自主的越说越小,就仿佛她本身都对本身说出来的话没底气似的,“我是甚么也看不到,但是他就说能瞥见。
本觉得这位装神弄鬼的“大师”会拿腔作调的端一会儿架子,成果康戈才说完,还不等把前面的情感酝酿起来,台词在内心过一遍,这位“大师”就已经施施然从太师椅上面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