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手臂都被划伤了,还流了这么多的血。你还说没事。”曾峙梅看到江小龙手臂上的伤口足有两寸长,不断的有血流出来向下滴落,脸当即就吓白了,叫王少飞把药箱拿来,给江小龙做个包扎。
江小龙扭身躲闪,却还是慢了一步,粉刺脸手里的尖刀,不但割破了他左手臂上的衣服袖子,还在他的左手臂上划开了一道两寸长的血口儿。
抓着被绑住双手的人走过来时,江小龙看到阿谁被棍子打到后膝盖上的人,也被王少飞抓住了,一样也反绑了双手。而先前被踢中下裆的那小我,此时脸上仍然一脸的痛苦,别说跑了,就是走他也走不动,也不晓得是不是鸟蛋被踢碎了,今后断子绝孙。
粉刺脸痛得哇哇的叫唤,内心气恼到了顶点,挥动动手里的尖刀,向江小龙跳来,举刀就刺!
好暴虐的手腕!江小龙听着直想把手里的竹筷子插到粉刺脸的喉咙里,但最后他还是把粉刺脸的裤子拉上,扯着他的头发,把他从保安室里拖了出来。
粉刺脸那里还敢有半点坦白,说是本镇一个名叫冯海雄的人让他干的,说好干成以后给他四千元,已经给了他两千了,别的的两千,等事成以后再给。冯海雄还说了,江小龙不能打死,但必须断一条腿或者断一条胳膊,才算完事,若还瞎了一只眼睛,别的加一千。
这一棍,江小龙打得又快又狠,棍子打到了粉刺脸的右手腕上,痛得他嘴里又是一阵尖叫,手里的尖刀,也飞到一丈开外的处所去了,刚好掉到了王少飞和众保安的面前,把王少飞和众保安吓了一大跳。
本来刚才江小龙把四个好人拉到厂里来时,王少飞就悄悄的跑去找总管曾峙梅去了,不巧的是曾峙梅当时刚幸亏沐浴中,王少飞只幸亏宿舍门外等曾峙梅来开宿舍门,才进入她宿舍的小厅兼办公室,把江小龙被四小我打的事向曾峙梅作了汇报,曾峙梅听后大惊,赶紧给工厂的新任厂长宋定洪通了电话,把事情简朴的说了一下,然后又让王少飞把事情的前后对宋定洪说了一遍,让宋定洪从速过来,本身也和王少飞一起跑下楼来了。
粉刺脸像一只破袋子飞了起来,然后“扑通”一声摔了一个嘴啃泥,倒在了王少飞的面前,半天爬不起来。
而此时的江小龙,人已经向东边跑去了,转眼间追上了阿谁向东逃去的男人,伸手一抓他的后领子,用力一扯,那人便仰翻在地上,江小龙的右膝一曲,压到了他的肚子上,微弱的力道和体重,让那人没法转动,江小龙不会便宜他,打嘴巴又嫌本技艺痛,因而挥动了右拳,对着那人的胸口就是一阵打,打得那人痛得哇哇的叫娘,不断的告饶。
粉刺脸想跑去拾刀,江小龙手里的球棍顶到了地上,身材横飞了起来,双脚向前踢了出去,狠狠的踢到了粉刺脸的后背上。
江小龙说本身没事,让曾峙梅不要担忧。
“小龙,你如何样了,有没有伤着?”跑到江小龙的面前时,曾峙梅也顾不上有很多人在场了,当即就拉着江小龙的手问。
又问了别的两个被绑住的人,说的也全都是一样。江小龙明白了,这四小我,只是临时组合,一起喝了几杯酒,嫖了一两次女人以后构成的临时组合,这三个稀里胡涂的跟着粉刺脸一起来胡作非为的男人,乃至粉刺脸是何来源都不晓得。真正的首恶,只要粉刺脸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