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列奥了吗?”
“你、你们究竟是谁?晓得这是甚么处所吗?”赵沁冲唐战怒喝,不过底气已经较着不敷了。
碑塔城地牢内。
秦书一方将脱手时候定在了半夜时分。而邱原一方,虽不晓得秦书的行动,但在得知秦书背后并无高人后,也筹办动手,时候定在入夜时分。
赵沁变脸如此之快,唐战和唐剑都被吓了一跳。
天方才擦黑,赵沁领十余名亲信侍卫,气势汹汹地突入齐紫嫣内室,一举缉捕了秦书。齐紫嫣虽奋力抵当却未果。秦书被押上天牢。
龙元历2788年,六月初三。
“晓得你们还敢硬闯?这是齐家的财产,你们吃了豹子胆了吗,敢应战齐家?”邱原又是一阵暴喝。
“秦、秦兄弟,这统统都是邱管家叮咛做的。我求求你,饶我一条狗命吧!”说着,咚咚地磕起了头。
做出一番销魂的神采后,赵沁又放下烙铁,说道,“不过不焦急,你好不轻易来趟这里,我总得给你先容先容不是?”
两人到了秦书身边,敏捷帮秦书松了绑,然后齐齐地行了礼,“拜见少主!”
赵沁不急不气,奸笑道,“哈哈,既然如此,那我一会先给你来点香的。你看这是甚么?”
想到这里,他忽地发了癫似的狂笑起来,又龇牙裂目,狰狞的如恶鬼普通!
另一个狱卒则拉来了一个大炉子,炉子上有一口大铁锅,锅里的水正扑腾扑腾地翻滚着。
在审犯人的时候喝酒扫兴,这是赵沁自创的一绝。酒精能让本身镇静,而对方不竭地嚎叫、痛哭、要求,则更能让本身精力亢奋,产生一种莫名的快gan。这类kuai感乃至比突入布衣家,当着对方家人的面糟蹋一个黄花大闺女还过瘾。
赵沁撕心裂肺地尖嚎起来,手里的大瓢也掉了,滚烫的沸水溅到身上,又是一阵哀嚎。
唐战看不下去了,径直问秦书道,“少主,如何措置他?”
“小子,接住了!这第一瓢,是还你的第一脚!”
“要用这东西,起首得把人按在一块铁板上,然后把滚烫的沸水浇到他的背上,比及背部被烫的皮开肉绽之时,再拿这个狠狠地挠。哎哟,一挠就是一片肉,白的红的掺一块儿,别提多热烈了!”顿了顿,看着秦书,阴笑道,“秦兄弟别急,热水呢我已经烧好了,一会儿必定会让你尝尝的!”
话音未落,只听屋内响起一阵锋利的破空之声。赵沁微微一愣,忽觉手心传来一阵灼烧之感,定睛一看,顿时三魂七魄吓掉了一大半。
说罢,冲身边的狱卒使了个眼色,狱卒也是驾轻就熟,敏捷地拖来一块铁板,将秦书放下后按到了铁板之上。
说着,赵沁拿起一块烧的通红的烙铁,在秦书跟前晃了晃,“这东西只要贴到你的脸上,嗞地一声,就会升腾起一股特别香的烤肉味道。哎哟,别提了,我包管那是天下上最香的味道。”
走到一个覆着黑布的木桌前,赵沁一把翻开了黑布,只见桌上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有的锋利如锥,有的曲折如勾,火光下无不闪着寒光,又模糊可见斑斑血迹,也不知有多少性命丧这些刑具之下。
来的恰是唐战和唐剑。
门口窜进两道身影,夹带着一股微弱的旋风,刹时将两个狱卒刮到了一边。
这东西赵沁用过多少次了,如何不晓得其恶毒至极?一想起死在这刑具之下的犯人的惨状,赵沁不由面如纸色,叩首不断地说道,“求秦爷爷开恩,求秦爷爷开恩。只要你放太小的,小的今后情愿鞍前马后,一辈子服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