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殊心急如焚的谛视之下,这一指还是点到了燕雯丽额头上。
“我草,完了,这下全完了,全他妈完了。”
“白银,三钱。”
易殊冷着脸,眼睛像雷达一样,不住地扫射着四周:“我逗你干吗,刚才你泼鸡血的时候,鬼就出来了,一个劲地在那儿鬼叫,不过,你放心,你闺女应当没事,刚才我帮她挡了一下。”
如果真是“几十年苦修的功力”的话,哪怕就修出来一丢丢,当易殊碰上去的时候,也会感遭到一些能量颠簸。
之前,易殊的一颗心都系在燕雯丽身上呢,也没重视,他这一叫,易殊才发觉,四周静得可骇。
明显,认识到这点,对老黄并没有甚么好处,易殊看着他的腿以一个庞大的幅度抖了起来,不扶着墙都站不住了。
老黄吓死了:“风……风油精抹眼,易少,你这是要弄瞎我啊?”
她还是停电那会的那副模样,双手抱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着。
但是。
不过,看燕雯丽的状况,易殊是越看,越感觉不对劲。
之后果为停电而失声尖叫的黄若卉,另有燕雯丽的妈妈,此时,都晕倒在地。门外,也倒了一地的人。
特别当它点到关键部位的时候,能力更是可骇,就像在用大铁棍去砸豆腐脑。
易殊无语了:“老黄,黄大师!我找你过来是为了甚么?!你这是干吗来了?你奉告我,不就是来驱鬼、捉鬼的吗?你如许的‘大师’,你奉告我,你不信赖这世上有鬼?我看,是你在逗我吧!”
易殊沉沦地看着胸前的这团火。
几十年苦修的功力?
就像自古厨师都会去拜灶王爷一样。
不过,既然燕雯丽没被他戳出事来,易殊也就放心了,当然不会去做戳穿他、断他财路这类拉仇恨的事情。
他那几十年的苦修,可没修出半点功力出来,就修出身上那一百来斤的肥肉了。看模样,老黄人生这几十年,攒出来的那么些技术点,也没点在啥有效的东西上面,全点“装逼技术树”上面了。
上手摸了以后,易殊就明白了。
易殊伸手在那道印记上触摸了一下。
“易……易少,你的手如何……如何烧起来了,是鬼的妖法吗,他这是要烧死你吗?”
“五十余岁男,头发,带发根,以罡火,煅烧成炭。”
“提纯雄鸡血,一两。”
在易殊一贯的认知当中,单论能力,这类带着“功力”的剑指或许比不上一些当代化的大杀器,比如枪炮,比如导弹之类,可再如何说,它也是能和刀剑匕首这些冷兵器比一比的。
按住老黄,薅下他一把头发。
可老黄点出来的这个印记,啥都没有,就是纯真地点了个红点。
老黄睁大了双眼,不信赖地:“易少,这天下哪有甚么鬼啊!你可别逗我,现在可不是开打趣的时候。”
这是易殊平生第一次伶仃面对鬼(之前在姐姐带领下,摒挡的那些不算),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严峻,反倒有些镇静,更多的,还是一种跃跃欲试的感受。
老黄猛拽易殊袖子:“易少,那我们该如何办,带着若卉,我们从速跑吧!”
看到这一幕,易殊脑补了一个擀面杖捅鸡蛋的画面,蛋壳,碎了,白的,黄的,溅得到处都是。
按住老黄,用小刀给他刮了刮脸。
你晓得鬼在哪儿吗,你就瞎鸡儿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