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指了指头顶上的一个摄像头说道,“这就是阿谁甚么飞哥的地盘,只怕我们一进这个门,他们就已经看到我们了。”
摸了摸口袋,周易将本身现在统统的钱都给掏了出来,满打满算另有将近两千块钱,拿在手上,他就筹算用这两千块钱作为赌本了。
灯光很暗淡,也没有几个窗户,内里甚么气味都有,但是却反对不了狂热下注的赌徒们。躲着差人和那些居委会告发的大妈们,这是一个不敢公开的地下赌场,但是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各种打赌项目内里能够说是一应俱全。
“晓得,就前面阿谁胡同走到底拐畴昔右手边有个铁门出来便是,之前我常去那边打麻将来着。”
“这……这算甚么孽障啊!只能说是我遇人不淑,被骗了啊!都怪阿谁该死的王军……”周易委曲地说道。
以是,对于高飞这些开赌场的,一点也不怕别人从本身的赌场里赢钱,因为他们晓得明天你赢了几千上万块,那么你尝到了长处,明天就还会返来,后天也还是会再来,那到时候输的可就不是几千上万块,而是十几万几十万那么多了。
电话还没有说完,那阿豹的脑袋上就被砸了一扫帚。
“哦?我道他们抛弃了阿豹今后是要去哪儿呢!本来是天国有路你不走,天国无门自来投,跑到我们的大本营来了啊!哈哈……”
“当然要去了!这场祸水能不能化解畴昔,就看一会儿进赌场今后的情势了。”
“飞哥,这不能怪我们呀!阿豹说他一小我充足了,鬼晓得他如何会碰到几个彪悍的大妈,围着他就是拿扫帚捅。”部下委曲地说道。
“那是不是你此次高利贷的事情,也算是你的孽障咯?”崔艳艳反问道。
“周易,你肯定,我们真的要赌么?起首声明,我可没有带钱来,你别想问我乞贷。”
说着,周易问崔艳艳道,“艳艳姐,你晓得王军最常常去的赌场在哪儿么?”
周易嘿嘿一笑,点头道。
崔艳艳摸了摸周易的额头,便再次劝他道,“我看你还是趁着现在没人跟着你,从速跑路吧!只要那些放高利贷的人找不到你,就没事。”
周易指着被大妈狂殴的黑衣大汉阿豹,笑着说道。
高飞气不打一处来,踹了阿谁部下一脚,嚷道。
“行!那我们就去那,趁着此次机遇,把王军的仇也给报了。”周易搓了搓手掌,仿佛筹办要大干一场。
“几位阿姨,你……你们认错人了啊!打我做甚么啊?”阿豹委曲地揉着脑袋大呼道。
“晚了!艳艳姐,你觉得这个赌场是哪儿啊?”
而此时,在赌场内,身为赌场和高利贷公司老板的飞哥高飞,此时正骂骂咧咧地冲动部下喊道:“我养你们这些草包是吃-屎的么?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让你们跟一小我都跟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