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儿晓得啊?我就晓得这赵婶儿可不是一个善茬,想要从她家往外拿东西,那可比等天都还难。”
崔艳艳见赵婶儿否定,便立即插嘴道,“并且,你怕甚么啊!我们又不是要拉着你去给人接生,不过是想要你们家传下来的那把专门剪婴儿脐带的剪刀罢了!”
“持续怀了三个都掉了?这倒是有些希奇啊!”
李老四在院子里劈柴,倒是一脸傻愣愣的模样。看起来固然怪皮实,但是崔艳艳倒是叹了一口气给周易先容道:“赵婶儿十五岁的时候就跟了李老头,前面持续怀了三个孩子,都没有保住,以是李老四固然是家里的独子,却风俗的被人叫做李老四。”
崔艳艳摇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归正这个赵婶儿是很难搞的!周易,要不我们再想想体例,去问问看另有没有其他的稳婆?并且,以赵婶儿的本性,你看我刚才都喊道了两千块了赵婶儿还不动心,很明显,她手里没有甚么存亡剪刀的。”
听到这话,崔艳艳就更是一脸无可何如又生无可恋地神采说道:“那都哪一年的老皇历了,我爸都死了五六年了。赵婶儿,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勾引谁也不会勾引你家的傻儿子的。并且,明天也不是我来找你,而是他……”
说罢!崔艳艳指了指中间的周易,也懒得说话了,用手指头捅了周易肋骨一下,表示周易去和赵婶儿说闲事儿。
但是,周易这话还没有说完,那赵婶儿倒是立马神采一变,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你听谁瞎扯的啊?甚么稳婆歪婆的,我没当过,向来都没有当过。”
但是,也一贯爱贪小便宜的赵婶儿竟然不为所动,头也不回地就将院子门给关上,然后拉着傻儿子就往屋内里走。
“诶!赵婶儿,你可别不承认,我专门探听过的,四里八村,只如果年纪稍大一点的都晓得这事。”
周易一边说着,一边又绕着这花圃小院四周看了看。
“啥?艳艳姐,这是如何回事啊?赵婶儿如何会这么说?”
一边说着,崔艳艳一边就走上前去和李老四搭讪道,“老四,你娘呢?在家不?”
听到这话,周易又瞅了瞅那傻愣愣的李老四,皱眉道,“艳艳姐,那这李老四是一个甚么环境啊?看起来有些不普通啊?”
很明显,崔艳艳不是第一次听到李老四这么喊了,立即瞪了他一眼。
一贯鄙吝的崔艳艳也可贵风雅起来,开出了一千块的高价来。
顺着崔艳艳的手看畴昔,周易很等闲地便找到了赵婶儿家地点。
“可你爸之前但是托人过来讲过亲的……”赵婶儿还是警戒地看着崔艳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