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留在院子里的周易和崔艳艳二人,看到屋内赵婶儿和她的傻儿子李老四落寞的身影,心内里却也都百味杂陈,有些不是滋味。
……
“人的命,当真能够借?”
摇了点头,周易指着赵婶儿的脸,叹道。
“周易,那就真的没有体例改了么?我看赵婶儿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也已经充足赎罪了,你就帮帮她好了。”
“这点钱,就算是我们向赵婶儿买剪刀的了。周易,现在剪刀有了,我们下一步去那里?”崔艳艳道。
“咦?这是如何回事?艳艳姐,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啊?不收我的房租钱了?莫非是让我白住,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啊?还是说……你终究痛下决计,筹算收我当上门半子啦?”
周易点头。
诡计!
崔艳艳有些难以言喻的落寞,然后又看了看周易手中的存亡剪刀,冷静地从兜内里取出两千块钱,悄悄地丢进了赵婶儿的屋内里去了。
周易苦笑了一声道:“我还是老诚恳实交钱吧!”
周易倒是将那把存亡剪刀收好,然后说道:“存亡剪刀有了,接下来就差阴阳公鸡的鸡冠血了。”
接下去的目标便是:寻觅阴阳公鸡。
“报应啊!这就是报应啊!我害了人家一条命,该死刻苦受累一辈子。但是我家老四甚么错也没有,为甚么也跟着遭这罪啊?”
周易再次摇了点头,他并不是成心推委,而是真的爱莫能助。他颠末这段时候在梦中跟老头子学习的那些奇门遁甲的方术,固然对于各种煞气微风水格式大多数能一眼认出来了,但是他却底子就不会破解。
“赵婶儿,你求我也没用!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真的也没这个本领。这血煞就死死地沾在了你眼睛下的后代宫上,是必定了要克死你家老四的。独一的体例就是将这两个血煞给撤除,但是……连当初指导你续命和借命的阿谁高人都办不到,我就更是没有体例了。”
“周易,你说……赵婶儿还能活多久?”
赵婶儿年青时候的一时贪念,铸成了大错,乃至于一辈子都活得贫困得志,差点连孩子都生不出来。
“是呀!大师!你就帮帮我吧?我是死是活都不要紧,关头的是让我家老四能平安然安的活下去啊!”
连叹了两声,仿佛已经心如死灰的赵婶儿,拖着还在滴答滴答流着血的手臂,神情恍忽地用另一只手拉着儿子李老四回屋子内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