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命啊!这就是命啊!儿啊!是娘对不起你……”
崔艳艳感慨之余,冷不丁问了周易一句。
一起上,崔艳艳仿佛在揣摩着甚么,一边走一边时不时有一句没一句地问周易道:“周易,刚才你说赵婶儿给她儿子借命的事情,是真的么?”
诡计!
周易一脸奇特,这一点也不像是崔艳艳的风格啊!她这么爱钱,如何能够让本身白住呢?
赵婶儿闻言,也是扑倒在周易的脚下,跪求道。
“周易,你说……赵婶儿还能活多久?”
“那好办了!”
“报应啊!这就是报应啊!我害了人家一条命,该死刻苦受累一辈子。但是我家老四甚么错也没有,为甚么也跟着遭这罪啊?”
更不消说,赵婶儿的这两滴血煞不普通,遵循周易的推断,估计起码要五品以上的相师才有必然的机遇能破解了。
“我是说让你不消交钱,又没说让你不需求交房租。”
崔艳艳倒是指了指周易别在腰间的存亡剪刀,坏笑着说道,“你就用那存亡剪刀每个月借点命给我就好……”
崔艳艳有些难以言喻的落寞,然后又看了看周易手中的存亡剪刀,冷静地从兜内里取出两千块钱,悄悄地丢进了赵婶儿的屋内里去了。
连叹了两声,仿佛已经心如死灰的赵婶儿,拖着还在滴答滴答流着血的手臂,神情恍忽地用另一只手拉着儿子李老四回屋子内里去了。
“半年?这……这么快?那赵婶儿岂不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赵婶儿,你求我也没用!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真的也没这个本领。这血煞就死死地沾在了你眼睛下的后代宫上,是必定了要克死你家老四的。独一的体例就是将这两个血煞给撤除,但是……连当初指导你续命和借命的阿谁高人都办不到,我就更是没有体例了。”
接下去的目标便是:寻觅阴阳公鸡。
这内里必然有个大诡计!
“或许吧!但是有这个说法,总不是空穴来风的。”周易揣摩了一下,很谨慎地说道。
“或许,这就是因果报应吧!艳艳姐,就仿佛是你刚才所说的那样,如许被害死的媳妇,连本身的孩子都还没有来得及看一眼,那心中的怨念得有多大啊?以是,这怨念凝集的‘血煞’就不得了啦!哪怕跟了赵婶儿三十多年啦,也没有涓滴淡去的迹象。”
崔艳艳:“如何样?周易,不消你交钱,是不是很人道化?”
周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