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恂嘴里说着话,眼角的余光却落到了刘胤身后的采药女身上,此女公然如黄由所说,恰如天仙下凡,美艳的不成方物,刘恂不由目光发直,内心直痒痒。
世人的目光天然齐刷刷地集合了畴昔,但见一群锦衣侍卫簇拥之下,一华服青年信步而出,美如冠玉,面如傅粉,风骚俶傥,气质不凡,侍卫们如同众星拱月,可见此人的职位绝然不低。
刘恂漫不经心肠朝这边看了一眼,神采顿时沉了下来,举步朝刘胤这边走过来。
“瞧堂兄你说的,你但是三叔的嫡宗子,这安平王的位子,天经地义就该由你来坐。明天刚传闻你醒了过来,我还深思着改天去府里道贺,想不到明天在这儿就碰到了堂兄。看堂兄的模样,该当是规复的不错,可喜可贺。”
刘恂顿时两眼放光。“在哪儿?”
刘胤也重视到了刘恂的心不在焉,淡淡隧道:“多谢殿下牵挂。”
“这个嘛,我懂……”刘恂笑得很含混,“都是男人嘛。传闻堂嫂得了疯病,也真是难为了堂兄,山野村妇,倒也是别有一番异趣。”
黄由一看到那青年,本来趾高气扬的模样立即换了另一付尊容,眉角向下弯去,嘴角向上一翘,圆圆的脸上五官都快挤成了一团,刘胤内心一阵的鄙夷,这家伙,天生就有当汉奸的料。
隔了老远,刘胤也清楚地听到了黄由对那华服青年的称呼,六王殿下,不就是新兴王刘恂吗?
刘恂贴到刘胤的近前,拉了拉刘胤的袖子,诡异地低声笑道:“堂兄真是好目光,如许一等一的货品,搁到成都乐坊教司,那也是万里挑一。”
刘胤不由皱了皱眉,正色隧道:“殿下恐的是会错意了,本日在此恰好撞到黄由强抢民女,堂堂朝廷官吏,竟干出如此龉龊之事,实在是令人齿冷,以是我才出言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