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丞大人客气了,您纡尊屈驾,能赏光光临舍间,乃是我马或人的幸运。大人,请。”
马邈的脸上终究暴露了狰狞之色,他已经没有耐烦再和刘胤虚以委蛇,毫不粉饰眼中的腾腾杀气,低喝道:“敬酒不吃罚酒,刘大人,休怪我翻脸无情!”说着,马邈的酒杯掷在了空中之上。
“右丞大人,这庆功酒当然要喝,但是这拂尘洗尘的酒,又岂可错过?这剑南之烧春,但是蜀中莫非的美酒,右丞大人不饮,岂不孤负了这美酒佳宴?”
江油关内有一千多守军,刘胤还真没有放在眼里,这些二线关隘的城防兵,战役力和野战军队底子就不能相提并论,本身的私家部曲已经全数进城,没有了城防的依托,这些城防兵就是些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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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丞大人,这……”
马邈眼神当中掠过一丝慌乱,刘胤回绝喝酒,莫非他真能看得出来酒里有东西?马邈在刘胤的酒杯里的确下了毒,并且不但是刘胤这一杯,左边的这一排都下了毒。马邈有着很好算计,能用毒毒倒刘胤等人,比起来用刀斧手来,更加事半功倍,刀斧手本来就是备用计划,下毒才是他的首要手腕。
抓住这一点,马邈就没有甚么可骇的处所了,估计只要在守备府内埋伏的那一百来名刀斧手,才算得上马邈能够真正掌控的力量,对于这些人,刘胤自傲能够做到手到擒来。
进入正堂,酒宴已经齐备,水陆毕呈,豪华豪宴,这方面马邈倒是舍得下本钱。刘胤天然坐了首席,马邈在主位相陪,左边一排,是江油关的诸文武官吏,右边一排,天然是留给刘胤的随行职员的,明显马邈没有筹办太多的位置,大抵只要七八席的模样。汉朝宴会是分餐制,每人一张几案,酒菜俱在几案之上。
刘胤心底里悄悄嘲笑一声,面上倒是神采如常隧道:“本官路过江油,本不肯告饶处所,只是马将军美意难却,本官也只能是恭敬不如从命。”
马邈看到赵卓等保护脸上透着的森森寒意,不由心中掠过一丝的不安,不过他很快地就豁然了,明天请君入瓮的打算业已经实现,只要进得了守备府,管保你们是上天无路上天无门,临时就让你们放肆一会,待会自有你们的都雅。
“来人,再添些酒菜来。”马邈叮咛管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