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江油守军一片哗然,皆是大惊失容。
刘胤立即集结军队,除了派少数的私兵留守守备府,把守这些俘虏以外,统统的人马马上出府,去迎战江油守军。
真正江油守将的领军之人是马邈,但马邈现在并不在步队中(他们还不晓得马邈已经挂了),那些个煽动兵士起来肇事的马邈亲信现在心虚胆战,又底子不敢出来。众军士推搡了半天,两个都伯(百夫长)被共推出来。
方才还趾高气扬要出令媛来赏格刘胤的人头,一转眼工夫就如同一条癞皮狗一样的卧在刘胤面前摇尾乞怜,这能屈能伸的工夫倒是令人叹为观止。
“把马邈的人头带上。另有那几名江油的官吏,一共带出去。”刘胤叮咛一声,本身率先出去了。
刘胤令人将马邈的人头挑在枪尖之上,高高示众,道:“马邈勾搭逆魏特工,企图献城投敌,已被本官所斩!”
刘胤嘲笑一声,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成活!”说着,刘胤微微地向赵卓点头表示了下。
“大哥,这马邈都死了,甚么人还能有这么大的号令力,发倾城之兵来?”张乐非常迷惑隧道。
刘胤对那两个都伯道:“马邈叛国,死不足辜,江油城的防务,从马上起,将由本官执掌,你们可有定见吗?”
马邈心胆俱丧,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刘胤的面前,声泪俱下隧道:“右丞大人,小人鬼迷心窍,上了魏国特工的当,受其勾引,才调出这等事来。实在小人并无叛国之心,更有害大人之意,这统统都是阿谁白雀调拨的,求大人您大量,就饶了我一条狗命吧。”
∨,赵卓的刀锋锋利非常,手腕只是微微一用力,就已经将马邈的那颗人头给削落在地,马邈乃至连声惨叫都来不及收回,就已是人尸首两分了。
刘胤晓得此事很难让他们信赖,因而又换出那几名江油的官吏,让他们做证。江油守军固然不敢信赖刘胤的话,但这些江油官吏出来证明以后,马邈叛国之事已是确实无疑了,众军窃保私语,有骇怪的,有悲戚的,有痛哭的,也有欢乐的,莫衷一是,不过不管如何说,一场大动兵戈的危急是消弭了。
刘胤已经是率先赶到了守备府外,傅著和傅募本是受命各带两百人在路口阻截江油守军,那知江油守军是倾巢而出,并且气势正盛,傅著傅募抵敌不住,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