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宪沉默了,他仅仅是镇守永安城的一方都督,触及到两边邦交之间的事件,也不是他所能够承担的,何况吴人来援,是否怀有敌意,罗宪也是没法肯定的,仅仅是凭着本身的一种直觉罢了,但直觉远不能成为禁止吴人出境的来由,想要禁止他们,非得拿出真凭实据来。但这个真凭实据,在吴人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之前,不管如何也是不成能拿获得的,除非你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
邓良一听就急了,道:“令则兄,你是不是过分敏感了?现在阆中危急,急待吴兵前去援救,多担搁一刻,阆中就有失守的伤害。”
罗宪嘲笑一声道:“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蜀中之人偏安于益州,另有谁记得荆州之痛?固然我不能肯定吴人就是包藏祸心,但他们此次能如此至公忘我不计酬谢地前来援助,这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之事,吴人的心肠,还没有好到如此境地。”
罗宪也只得点头道:“好吧,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至于防备之事,永安城向来都是兵不卸甲马不离鞍的,这个子玉勿需担忧了。”
罗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其子罗袭上前道:“父亲既狐疑吴人别有图谋,何不遣人到吴地一探究竟。”
“这内里必定有诡计,在搞清楚吴人的实在企图之前,我不能让他们进入永安。”罗宪神采严厉隧道。
罗袭忧愁隧道:“如果事情真如父亲所预感的,那但是比魏国入侵更加可骇的事,真要产生的话,益州岂不危矣。”(未完待续。。)
罗宪摇点头道:“就算吴人真的别有所图,也是极其奥妙之事,信赖除了吴主和几个重臣以外,其别人难知本相,派人前去吴地,定然是一无所获。并且陆抗通关期近,没有得当的来由,是没法禁止其出境的。”
邓良拱手而退,前去和陆抗联络出境之事。
邓良道:“令则兄,你多虑了,此一时彼一时,两国修好了这么多年,当年的不镇静的旧事还提他做甚。当今吴主贤明睿智,他焉能不知季汉的存亡对吴国的影响,益州若失于魏人,于吴国有百害而无一利,他们出兵,与其说是救汉,倒不如说是自救,如何到了罗兄的眼中,反倒成了包藏祸心,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