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现在,堂外俄然传来一声暴喝:“给我杀!”窜出去无数的兵勇,刀枪锃亮,盔明甲亮,簇拥而入,对着马邈的部下痛下杀手。
刘胤淡然隧道:“放心吧,此事本官自会彻查到底,不好冤枉一个好人,也毫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背叛!”
刚一回过神来,就发明刀下的马邈竟然有行动,他暗叫一声不好,佩刀直抹了下去。但那马邈身材精瘦,甚是滑溜,看到赵卓一用心的工夫,蓦地一缩头,然后在地上一个驴打滚,借势就滚出了一丈开外。
刘胤那边的战况也的确凶恶,固然有二十名保护悍不畏死,但人数上的优势在那些杀手的群攻之下突显出来。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四周八方都是挥动的刀剑。多名保护伤亡以后,刘胤也只能是被迫拨剑脱手,与杀手们战在了一处。
白雀看到堂上的情势已是不成挽回,便趁乱筹办脚底抹油――开溜,赵高见破了他的图谋,指导给了张乐。
赵卓固然挟持着马邈,但他更体贴的是刘胤那边的状况,二十个保护抵挡上百名的杀手,就算这些保护再悍勇,也不免会捉襟见肘,以是赵卓对刘胤的安危非常挂记,眼角的余光不时地瞥向刘胤那边,看到刘胤安然无恙,他这才略略放心。
而那些江油官吏则是神采惨白,跪倒在了刘胤的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泣道:“右丞大人,此事乃马邈所为,我等俱不知情,还乞恕罪。”
张乐也看到了想要逃窜的白雀,暴啸一声:“呔!好贼子,还想逃,留下命来!”
残存的几十名杀手都已经被礼服了,一个个早已抛弃了兵器,双手捧首,蹲在了地上,等候着他们的最后运气讯断。
来得人恰是张乐,张乐解缆的就比刘胤要迟,并且刘胤是堂皇而入,张乐领着二百家兵则是奥妙地潜行,以是来得必定要比刘胤晚。靠近守备府的时候,守备府只要几个看门保护,几近统统暗伏的刀斧手都杀到大堂去了,张乐也就毫不客气地将几个保卫砍翻在地,率兵一鼓作气地突入了大堂。
张乐瞧见赵卓和马邈斗得正欢,大呼道:“卓弟,我来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