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置完孙休的丧事,濮阳兴与诸大臣在武昌行宫共议立新君之事。
可关头是立谁为帝?孙雨单是孙休的宗子,孙雨单上面另有三个弟弟,年纪更小。明显更不成能被立为储君了,接下来只能是在孙权的子嗣当中考虑了。
殿上诸臣内心都明白,现在益州战事胶着,短时候内很难分出胜负,交州又产生了兵变,可谓是前院后院都着了火,恰好这个时候。司马昭在襄阳、上庸陈兵十五万。企图进犯江陵。现在吴国方丧君主,司马昭定然会乘机出兵,如此风雨飘摇之际,让一个不敷十岁的孩子来担负吴国的重担,明显是不应时宜的。
对于乌程侯孙皓而言,幸运来得过分俄然了。
以是万彧之言,还是获得了很多大臣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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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成无日,国不成无君,先帝临终之意,是要立太子雨单为嗣君,不知诸位意下如何?”濮阳兴主持朝议,率先扣问道。
孙休身后,皇后朱氏被拥立为太后,众臣议定以后,遂派出几个代表,入奏朱太后。
全部武昌城内,万人恸哭,一片素服似雪。
因而濮阳兴、张布、万彧出,乃立乌程侯孙皓为帝。
朱太后一个妇道人家,如何晓得军国大事,固然眼看着儿子的天子宝坐落空了,她肉痛不已,但现在朝廷重臣们筹议出来的成果,她也不敢悖逆,只得道:“哀家不过是一个孀妇人家,安知社稷之事?卿等可自行考虑,统统当以社稷为重。”
太子孙雨单尚在年幼,还不满十岁,固然孙休有遗旨要孙雨单担当皇位,但值此多事之秋,吴海内忧内乱,立一个不能措置政事的孩童为国君,无疑让吴国的处境更加地雪上加霜,可濮阳兴也不想违背孙休的遗旨,只能是和众臣商讨。
都说时势造豪杰,孙皓恰是在这类背景下登上了九五之尊,但恐怕濮阳兴和张布,乃至是力主孙皓即位的万彧始料未及的,恰是他们这个时候的一念之错,将吴国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连他们本身,都死无葬身之地。
万彧立即道:“乌程侯孙皓本性聪明,素有才名,在诸皇孙当中,出类拨萃,很有当年长沙桓王之风彩,可为嗣君。”万彧之前做过乌程侯,和孙皓的干系不错,现在他力主让孙皓继位,明显是有私心的,不过正如万彧所言,孙皓在孙权的诸皇孙当中,才识还是属于拨尖的,其他诸子,不是年幼,就是庸碌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