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弋康嘲笑一声,道:“刘将军,你用不着这么惺惺作态吧?大丈夫敢做敢当,如此藏头缩尾,又岂是豪杰所为?”
“鄙人半月之前,尚在天水,并未曾亲临陇西,何况鄙人与西羌并无仇怨,如何会派人来行刺?王子方才所言,曾擒获几人,这也不是难事,可将那几人带上来,当场对证,统统便可水落石出。”刘胤欲自证明净,当场提出对证要求。刘胤也想看看,到底是甚么人,如此胆小包天,竟然敢假借他的名义,行如此暴虐之事,这件事非查个水落石出不成。
姚弋安有些无法隧道:“父王当时大怒不已,当场将这几个剖心摘肝,祭奠了三王妃,未曾留下一个活口。”
因而姚柯回上前扣问,公然刘胤恰是马超的先人。固然说刘胤只是马超的外孙,并非是马超的嫡派后嗣马氏家人,但他身上一样也流淌着马超的血液,这让苦苦寻觅了多年的姚柯回不由是喜出望外。
姚柯回瞪了姚弋康一眼,道:“方才比武,若不是刘将军让着你,你又岂能不败,方才我看刘将军的枪法。尽得孟起公的真传,如此高超的枪法。足能够傲视天下了。”
刘胤顿时明白了,敢情羌人出兵是这个启事,怪不得此次羌人犯境,比起以来往要残暴凶戾的多,把人家老婆杀了,不冒死才怪。看来是有人嫁祸,欲挑起汉羌之争来,其用心暴虐险恶,非是普通。
姚弋康倒是冷哼道:“我姚弋康夙来恩仇清楚,就算马家与我烧当族有恩,我定然尽力报之便是,但三王妃之仇,父王莫非就这么算了吗?”
刘胤眉头紧皱,这死无对证,倒是不好办了。
刘胤拱手含笑道:“姚公谬赞了,公子的刀法,天下也是无出其右。鄙人有个不情之请,愿与二王子义结金兰,结为异姓兄弟,不知姚公和二王子君意如何?”
他当即道:“二王子所言,是何原因?”
刘胤在这个时候俄然提出个要求也是他颠末考量的。趁着西羌王姚柯回顾念马超之恩这一层干系,跟西羌王子拜个把子,就即是和羌人的干系又拉近了一层,对稳定陇右乃至全部雍凉的局面都有着主动的一面。
姚弋安倒也是无所谓,父王号令他做甚么照办就是,可姚弋康在一柱香之前。与刘胤还是存亡相搏的敌手,现在却要上前参拜于他,这让姚弋康实在是愁闷不已。姚弋安已经是躬身而拜,姚弋康倒是磨磨蹭蹭,一付很不大甘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