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徽瑜立在檐下,冷静地看着那一对相拥的人儿,她的嘴角,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当中,却带着浓浓的难过。
羊徽瑜浅笑着目送他们拜别,但她的眼角,却噙满了目炫……(未完待续。)
现在的洛阳城,端庄历着血与火的浸礼,煌煌都城,现在沦为了人间炼狱。
面对着不成挽回的局势,刘胤禁不住是嗟叹不已,如果不是司马攸的软弱与仁慈,洛阳城的局势也绝对不会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只可惜刘胤没有能够压服司马攸,仿佛冥冥当中有一只上帝之手,摆布着局势的生长,此乃天意,非人力能够挽回。
“夫人。”刘胤也非常恭敬隧道。
刘胤笑了笑,杀司马炎,开打趣,如何能够,固然司马炎被擒了,但能定他存亡的只要司马攸,刘胤还真没有这个权力。就算到了现在,也是趁乱下的手。不然是很难向司马攸交代的。
天尚缺一,何况人乎?
羊徽瑜含笑看着刘胤,道:“如何,临走了,都舍不得改一下口么?”
四周已经是火光冲天。喊杀之声不断于耳,刘胤沉声隧道:“走,去景王府。”
夜幕之下的洛阳城,覆盖在一片血腥殛毙的混乱当中。就象多米诺骨牌一样,广阳门的沦陷导致了洛阳城防的连锁反应,西面的雍门和上西门,南面的津门、小苑门、平城门接踵沦陷,大半个洛阳城已经淹没在魏军的铁骑大水当中。
刘胤天然明白张乐身上的血迹来自那边,刘胤不是那种嗜杀之人。对动手无寸铁的俘虏动手,多少还是有些惭愧的,但情势到了这个份上,刘胤也是逼不得已,逃掉了司马炎和贾充裴秀,已经很让刘胤悔怨了,如果就连最后的“战果”也丢掉的话,这趟洛阳之行岂不是白瞎了?
刘胤也跪了下来,同青儿一道给羊徽瑜叩了三首,道一声保重,拉着青儿分开了景王府。
刘胤慎重其事隧道:“娘,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地待青儿的,此生当代,我都不会让她再受一点点的委曲和伤害。”
刘胤也不是那种患得患失之人,他原本来洛阳的目标,就是要将洛阳城搅他个天翻地覆,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刘胤的目标已经达到了,乃至是超越了预期,只是最后的成果与刘胤所但愿的产生了一些偏差,留下了些许的遗憾。
青儿跪倒在羊徽瑜的面前,泪如泉涌,泣不成声隧道:“娘……我舍不得分开你呀……”
这个时候,是容不得妇人之仁的,司马攸的心慈手软导致的恶果。刘胤可不想重蹈复辙,没能撤除司马炎已经是一个很大的遗憾了,刘胤毫不答应他的这些得力部下给逃掉。
刘胤笑了笑,轻抚她的头发,道:“放心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青儿,筹办好了吗?”
“但是,我这么一走,天涯路远,可就再也见不到娘了……”
“大哥,接下来如何办?”赵卓问道。
羊徽瑜点点头,道:“文宣,我晓得,你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将青儿交给你,我也没有甚么不放心的,只要你们好好的,我此生也就再无遗憾了。”羊徽瑜说着,声音也有些哽咽,眼角模糊可见泪光闪动。
刘胤和青儿并肩走到了羊徽瑜的面前。
羊徽瑜和顺地含笑道:“傻孩子,女大不中留,你毕竟是要嫁人的,你能找到文宣这般的夫婿,娘已经是心对劲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