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充足了。”羊徽瑜挽着曹亮的手臂,紧紧地依偎在他的身边,满脸弥漫着幸运的光彩。
然后,曹亮就带着她跑路了。
这个时候,曹爽夏侯玄已经在撤离了,数百名的禁军和夏侯府的仆人分开时带来的一片混乱为曹亮供应了绝好的庇护伞,让他们是安闲地满身而退。
不过现在曹亮好歹也算是有些背景的,父亲曹演执掌着一营的兵马,也算是手握重兵的将领,此次交好夏侯玄,和夏侯玄攀上干系也就直接地和曹爽拉上了必然的干系,不管如何说,曹爽目前是朝中第一人,职位超然,任何人都没法等闲地撼动得了。
羊徽瑜道:“只是不晓得此次廷尉府如何来办案,会不会杀司马师来给夏侯徽报仇?”
如果司马家不肯罢休的话,曹亮大不了今后就金屋藏娇,这天大地大的,曹亮就还不信藏不了一小我。
现在曹亮倒是没有甚么太大的担忧,毕竟司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必定会变更统统能变更的资本,来力保司马师的性命,自顾不瑕的同时,又焉能不足力去对于曹亮?
固然曹亮直接和曹爽说不上话,但有夏侯玄的这一层干系在,起码也能直接的办很多的事。
曹亮微微一笑,耐烦地给她解释道:“夏侯徽的尸身六年不腐,这当然要得感激司马师,他给夏侯徽筹办了一口金丝楠木棺,金丝楠木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完整的保存尸体,别说是六年,上千年的尸身挖出来无缺无损的,也比比皆是。其次,毒药但是最好的防腐剂,夏侯侯徽生前服用过超量的毒药,这些毒药进入她的五脏六腑,她浑身高低都是剧毒,那些啃食尸身的虫蚁,只要挨上就会被毒死了,以是夏侯徽尸体六年不腐一点也不奇特。”
只不过这么一来,只能是委曲羊徽瑜了,起码要比及曹亮斗垮司马家最次也要具有和司马家平起平坐的职位时,她才有机遇去见光。
“你是如何找到夏侯徽的尸体的?你如何晓得夏侯徽死了六年尸体还没有腐臭的?”羊徽瑜心中仿佛藏着十万个为甚么,忍不住去问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