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盗墓贼可真是穷惯了,每天搏命累活地挖坟掘墓,到头来常常是白刻苦,连几文钱都捞不到,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有人送一百万钱上门,镇静地他们不由都喝彩起来,个个笑逐颜开,喜不自甚。
刀疤六哈哈一笑道:“这个我天然晓得,等赎金到手,再脱手不迟,到时候,第一个让你尝尝艳尸的滋味。”
冒着杀头的风险来干这一行,刀疤六天然不敢粗心,他们平时出没于北邙山,都是趁着夜幕的保护来行动,白日则蜇伏起来,不等闲地透露行迹,并且就算是偷坟掘墓,向来也是谨慎翼翼,每挖开一座坟,盗窃完墓里的财宝,都要再按原样埋好,如果没有人特地来看的话,底子就发明不了甚么非常。
至于将来收到钱以后,还是不是能分赃,恐怕只要天晓得。
最无益的前提就是曹亮手中有剑,而阿福阿贵手中有刀,他们的兵器被没有被缴。至于马,则被刀疤六给放弃了,在这山林当中,藏人轻易,藏马则要困难很多。
刀疤六的眼神则较着阴霾的很多,那狰狞可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悲与喜。他叮咛部下从速清算,从这儿撤离,毕竟方才放走一人,如果那人回城以后报官的话,他们岂不是坐以待毙。
但曹亮倒是悄悄地皱眉,不消猜,刀疤六也是要将他们带往了这些盗墓贼平时藏身的窝点。既然是窝点,必然是防备森严的,如果到了那儿以后,再想脱身,恐怕就不那么轻易了。
曹亮悄悄地打量了一下情势,固然说刀疤六并没有完整消弭对曹亮的戒心,但防备之心却要比在坟场时减轻了很多。
曹亮撕下一截衣衿,在那边的尸身上沾了一些鲜血,写了一些字,粗心就是你家女儿被我们绑票,交上一百万钱的赎金,便能够放还,不然撕票。
刀疤六踌躇了一下,道:“万一他们如果报官,如何办?”
老秦头早已吓得是魂飞魄散,曹亮的话天然是不敢违拗,带着那封血书,屁滚尿流地下山去了。
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做事天然是谨慎非常的。
曹亮将血书让刀疤六看过,刀疤六大字不识几个,也就能看个大抵。
低调才是保存之道,北邙山紧邻洛阳,一旦被发明,分分钟就能被官兵给灭掉。
“好,干他娘的,捞了这票以后,老子也不在北邙山混了,这鬼处所,还真不是人呆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