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溜烟跑到村里操场的大榕树下,这里春季的时候,死大伙个人晒稻子、谷子的处所。
“小年戴了没用,反而对他不好,另有这两块牌位,就要供奉在你们家,小年收支都要过来叩首的,这伉俪俩才气护着他全面。”
奶奶最后的一丝但愿幻灭了,差点颠仆,“奶奶!”
我惊呼出声,还好陈墨眼疾手快扶伤上一把,奶奶才没摔着,她泪眼婆娑的看向我,“我们家上辈子到底做了甚么孽啊!”
爷奶让我持续歇息,奶奶将牌位给找个处所供奉好,奶奶又弄了点小米粥给我喂下,我就沉沉的又睡了畴昔。
我穿好了衣服后,就念着村里的狗蛋和大雄,也不晓得这几天他俩去哪玩了,这几天我病了不晓得可过来找我了。
奶奶看出他的腿上有伤,想让大夫给他也看看,却被陈墨给回绝了。
陈墨看着奶奶的眼睛,非常当真的点点头,“他体内阴气太盛,四周的阴邪之物都会盯上他,这是我求的山神弄来的,山神不帮无关之人,除非他是我门徒。”
奶奶非常无法,只好她将牌位给部下,“感谢你了,小墨我会记着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