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带着我来到一个没有碑的坟头山愣住,这里的土堆较着比别的大上一圈。
陈墨拿出一个符纸将手中光点包裹起来。“跟我走。”
把草抱到他面前,陈墨展开眼看了一下,非常嫌弃,“干这点事都这么磨叽。”
“没事。”他说着话,摊开的掌心,有一个光点从他掌心浮起。
纸人气急吼怒几声,将他本身整条手臂捏成了砍刀的形状。
固然不甘心还是去做了,乡村孩子对于割草喂牛都没少干过,唯独我父母早亡,爷奶宠嬖的很,以是不是很善于,手上被草给弄了很多口儿,又疼又难受。
纸人猖獗挣扎着想抽离手臂,但是纹丝不动,陈墨的鲜血顺着纸人的手臂伸展到肩膀。
一阵风吹过,我的身材就能动了,本来捆着我的坟头草,也都散开了。
但是,却只看到陈墨的身影。
乌云散开,玉轮的光照在陈墨的身上,如同从天而降的神邸。
等风停下再看周遭,纸人都已经没了踪迹。
男纸人开口,锋利的大喊,“不可,这么小,就这么混,死人都欺负,大了还不得掀翻了天。”
我看他为我受了悲伤中有些惭愧,但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