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直接将那根针扎进稻草人的头部,然后拿着稻草人带到坟前,他想要翻开棺木,棺材却纹丝不动。
男纸人说着话,伸着刀形的手指对着陈墨飘了畴昔。
“扎草人干啥?”
我毫不踌躇的补上两个,他这才让我起来,将手中半截的铁锹丢到我的面前,“就用这个把两座坟头草给清理了。”
一阵风吹过,我的身材就能动了,本来捆着我的坟头草,也都散开了。
“没法和解。”
他手里提着铁锹,对着两个纸人,“孩童罢了,二位何必叫真,我可觉得二位,再补办一场。”
我看他为我受了悲伤中有些惭愧,但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
陈墨倒好坐在一边闭目养神,固然心机不满,我却再也不敢跟陈墨对着干了,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搞着,好不轻易弄好。
陈墨避无可避伸手就抓住纸人的手臂,纸刃割破他的掌心,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
纸人猖獗挣扎着想抽离手臂,但是纹丝不动,陈墨的鲜血顺着纸人的手臂伸展到肩膀。
一个个耸起的小土堆,恰是陈家祖辈的坟,逝者过三年才可立碑。
这陈墨怕不是傻子还是忘了?
陈墨带着我来到一个没有碑的坟头山愣住,这里的土堆较着比别的大上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