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瑒的脸上一点神采都没有,声音也是和缓的,平静的,只奉告她,走,下车。
显瑒一边喝酒一边揣摩事情,镇守奉天的大帅现在才是本地未加冕的土皇上,分摊募钱向来大喇喇不眨眼的,现在如何回礼给他了?难不成又是看上了某块地,某个街面,或者他干脆就是在揣摩传闻中王府内里尚存的前朝宝贝……贰心中冷静盘点着本身的财产和底牌,产业另有多少,哪些留得住,哪些得快点抛,甚么东西能送人就当交朋友,甚么东西舍了命也要守住,复辟前朝是个好梦,只不过醉醺醺地做梦之前得想揣摩如何活,活得好……
他的枪收回来,把跪倒的门人扶起来,慢慢道:“对不住你了,但此人你不能带走。”
然后他攥着她的手腕子,大步穿过车厢,下车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