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铁箍切割本身的手腕,齐截条很深的口儿,绕一圈,手掌的皮肉与手臂的完整分离。她额头上满身汗,疼得浑身颤栗,动脉分裂后血飙得到处都是,她脸上被不晓得是汗还是血还是眼泪的东西弄得黏黏糊糊。
艾因说的“其别人”特指战时结合军的几雄师长、司令、参谋长,和他一样属于开启新期间的战役豪杰,真正的实权派甲士。
“晚安。”他说。
过了不晓得多久,艾因返来,室内太热,他把风衣挂在臂弯里,领带和衬衫却一丝不苟,严严实实。
她坐着,艾因站着,酒杯就在她面前。因而敬酒的时候,路歇尔借助他那件风衣的遮挡,悄悄地吻了吻他的手。
这很不平常,艾因作为一个标准的中老年人,平时早报、晚报、日报都是一样不差的。
弗兰克思看路歇尔的眼神透着奇特的难堪,幸亏他满脸络腮胡子能粉饰统统。
可惜门缝里的光已经被艾因瞥见了。
“比来跟艾因相处如何样?”弗兰克思的声音应当比他在军中暖和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