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圈似很嫌弃仆人如此傻缺的一面,挥了毛茸茸的兔掌往她脸上毫不客气地拍去。拍了几掌没反应,三圈越拍越努力,多拍了几掌,凤时锦终究回过神来,正要发作时,三圈一个矫捷地撒腿跳到了地上,扭捏着屁股一下子蹦远了,还不忘转头高冷地看她一眼,好似在嘲笑她说:“蠢货,快来抓我呀~”
凤家主母走到他身边,柔声细语道:“侯爷,你不要听那小贱人瞎扯,我们时昭不是那样的人……”
凤时昭想了想,低头说道:“请父亲放心,女儿不会图惹事端的,女儿只是去七公主那边说说苦衷,若能劝劝七公主也是好的,到时候皇上如果然下旨让她和亲,也想她内心能够好受一些。”
她还是没把昨日凤时锦说的有关七公主包养名伎的事情说出来,此事真假还未可知,若如果不谨慎奉告了父亲,将事情捅大了反而会不好办。
凤时锦伸手来牵君千纪的衣角时,君千纪侧头低眸看着她,道:“这番情深意重的说辞是不是在返来的路上也早就已经想好了?”
凤时昭停了留步子,回身对着荣国侯福了福礼,道:“回父亲,女儿正要出门去见七公主一趟。”
“……你需得戒躁戒躁才好,还跟着为师做甚么?”
凤时锦没头没脑就道:“师父去哪儿徒儿就去哪儿。”
凤时锦便一起追着它往本身的院子方向跑,还不忘道:“贱兔子,给我站住!”
凤时锦汗颜,师父是她肚里的蛔虫吗如何连这个都瞒不过他,她嘴上却说着:“这哪儿能啊,师父,徒儿是发自至心的。”
第二天凤时昭整小我又有精力了,焦急地出门去。恰逢荣国侯休沐,他刚好休闲在家,见凤时昭往外去,便严肃隧道:“站住,要上哪儿去?”
从小就是如许,只要获得君千纪的一句嘉奖,她便能乐呵好久。
荣国侯道:“等不了多久,皇上便能够下旨让七公主受命和亲,你这个时候去见她何为?”七公主的脾气他虽不体味,多少也是清楚的,她不肯去和亲之前闹得风风雨雨,如果这个时候惹出事端来,凤时昭脱不了干系,那他荣国侯也就跟着要被扳连。
凤时昭稍稍心宽,佯装拭泪道:“还是母亲最疼我。”
荣国侯一家三口走后,本来冷僻的国师府就显得更加冷僻了。师徒二人悄悄站在前院里,在夜色中身影灰白显得有些高耸,但师徒之间又无半分违和。
君千纪不喜不怒道:“你就没有甚么想说的吗?”
“好的师父!”凤时锦站在原地,望着君千纪的背影,将三圈放在本身的肩膀上,兀自傻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