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再没有人给她送饭菜来,冷的都没有,更别说一碗热汤了。凤时锦挨着饿了一天。
凤时锦一听,双腕冒死挣扎了起来,用吃人一样的眼神瞪着凤时昭,吼怒道:“你们倘若敢伤他,我不会放过你!”
“不是你是谁?莫非是凤时宁吗?”凤时锦身子顿了顿,凤时昭好笑道:“莫非是我吗?莫非是我母亲吗?我们会拿恒弟的性命开打趣吗?就只要你!只要你凤时锦胆小包天,只要你曾试图在湖里淹死他,除了你还会有谁?”
“让你跪下。”
凤时昭尖尖一笑,顺手抛弃手上的鞭子,道:“你连本身都本身难保了,还要担忧他吗,看来你们之间真的是豪情匪浅啊。”
凤时锦嗫喏着,抬头看向狱卒,面色惨白如纸,嘴唇枯燥皲裂,寒微道:“不是的……能不能劳烦差大哥,给我一碗热汤……一碗热汤就好……”
凤时锦受不住,身材阵阵痉挛,齿缝中那闷哼终是由小及大,痛苦至极。
如许服帖的语气叫凤时昭听了也是一愣,她道:“你不是短长吗,你不是要与本宫势不两立吗,现在晓得告饶了?那好啊,你跪下来求本宫。”
凤时昭感觉不敷解气,道:“你们听,她都没有叫,看来你们还不敷用力,拿出你们的力量来!”
凤时锦对峙了很久,挺直了背脊骨,口中却道:“我求你……”她已经不想报仇了,不想听任本身挣扎在仇恨的苦海中了,阔别上京这个是非之地,她只是想和君千纪一起安静幸运地糊口下去……但是现在这都成了期望,她别无所求,只想保住肚里的孩子,只想让君千纪也平安然安。
此话听得凤时昭面色一变,狠厉道:“喜好又如何,喜好不也还是得不到,喜好不也还是他喜好了你,喜好我此生最讨厌的人!你问我为甚么这么做,因为我得不到的甘愿毁了也毫不会让你获得!”说罢回身扬长而去,叮咛内里守着的狱卒:“把内里的人带回牢里,好都雅着!”
凤时锦唇角分裂,血腥气灌了她满嘴,那艳红的血迹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她紧咬的牙关也再不能禁止那闷哼声从齿缝间溢出来。她长长地呼吸,低喘,然后闷哼,一下又一下。
凤时昭却听得非常动听,道:“再用些力,这叫声真好听,本宫还想听她叫得更大声,更惨烈!”
手指血肉恍惚,痛到厥后竟然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