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搂住谢纪白,在他侧颈咬了一口,说:“小白,你在想我吗?”
谢纪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从速放松本身的身/体,又渐渐的躺了归去。并且他不敢再正躺着了,改成趴在床/上,固然这个姿/势会让他呼吸不畅,但是谢纪白还是感觉,和屁/股疼比起来那的确就是小意义了。
谢纪白满身生硬,乃至于靠在浴缸里的时候,身/体才放松了一点。
谢纪白顿时又恼了,被他搂在怀里用/力的曲肘一撞。
“唔……”
谢纪白:“……”
竟然有点同病相怜。
当时候谢纪白主动缠着唐信,搂着他的肩背,腿还夹在他的腰上……
而谢纪白是真的疼,他牵动了本身的肌肉,就连屁/股都疼得要死,嘴里忍不住抽/了口气。
唐信一瞧,坐下来讲:“如何了小白?这里疼吗?”
唐信行动很快,跑出去倒了一杯水就从速跑返来了,一副狗腿的模样。
唐信又说:“很疼,不如小白你帮我舔一舔,说不定就能快点好了。”
他的确吃上了火锅,不过超市没去成。
谢纪白身/体颤抖了一下,推开唐信的手,说:“我要去沐浴。”
因为谢纪白身/体那里都疼,底子没法去超市,他总感觉本身的走路姿/势很奇特。
谢纪白:“……”
唐信周日就蠢/蠢/欲/动了,吃了一次小白他那里感觉够,反而感觉更不满足了。
谢纪白还在愣神,就听到耳边有声音。
谢纪白当时感觉身/体很热,非常的巴望唐信抱住他,紧紧的抱着他不要放手。他回想起当时的环境,的确不想再睁眼了,实在是太耻辱。
但是很快的,这类不适就畴昔了,谢纪白沉浸在一浪一浪的快/感当中,完整丢失了本身,只能搂着唐信的脖子,任由他在本身身上肆意妄为了。
谢纪白凉飕飕的说:“还好。”
唐信嘴里“嘶”了一声,一副很疼的模样,说:“小白,我受伤了,你看是不是还挺严峻的?”
唐信一副哀怨的神采,说:“小白,你那里不舒畅,跟我说。明天早晨,我是有点,咳……暴躁了,不过你放心,没有流/血,只是有点红肿,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帮你上过药了。”
谢纪白:“……”
唐信笑了,等热水放满,就也挤进了浴缸里去,说:“小白别害臊,这类事情,多做几次,你就不会害臊了。”
谢纪白:“……”
“小白,你醒了?”
唐信笑眯眯的看着他,看到谢纪白耳根发红,乃至于脖子都红了的时候,实在非常想把人再吃下肚去,不过谢纪白仿佛已经接受不住了。
周六谢纪白在床/上度过的,周日谢纪白在家里度过的。
谢纪白并不筹算理唐信,他低头看到本身一身青青紫紫的吻痕,顿时感觉很头疼。
唐信一听,忍不住又嘴欠了,在谢纪白耳/垂上悄悄/咬了一口,说:“莫非是我把小白喂得太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