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白指着表格,说:“这个标记,是调班的意义?”
谢纪白点头,说:“不过我刚才看了,这里的打卡是刷工牌,并不是刷脸或者刷指纹,如果有人拿着张凯良的工牌,便能够替张凯良打卡了。”
谢纪白挑眉,说:“你如何看出来的?”
咨询室里的确没有监控,也是为了庇护病人的*,不过楼道里和电梯里都有监控录相。
谢纪白皱眉问:“你如何晓得是玫瑰纹身?这是红色的斑块,不是红色的。”
“那你见过他吗?”唐信将第三章照片拿起来给秦安看。
“好。”张凯良点头。
谢纪白暖和的说道:“他叫虞谷,是一名流偶制/作师。”
谢纪白向事情职员要求调监控录相,不过很不巧,其他楼层的监控都是好的,就张凯良那层的监控坏了,还没有维修好。
那天和张凯良调班的大夫这会儿也在,见到有警/探来找吃了一惊,问:“有甚么事情吗?”
“嗯?”唐信瞧他。
现在在两起凶案现场,他们别离发明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也就是说,现在还没有呈现的只剩下三个部分了,别离是一条胳膊一条腿和躯干。
唐信说:“我在外洋的时候,有个朋友对纹身比较有研讨,我之前看到过这类花式。”
人偶没有串筋组装起来,团体分五个部分。躯干、左臂、右臂、左腿、右腿,照片上并没有头。
谢纪白想了想,说:“另有一件很首要的事情。”
谢纪白开端低头翻看手里的质料。
唐信说:“张灵桦是张凯良的姐姐,张灵桦死了,张凯良仿佛一点也不悲伤,并且各方面行动都太得体太善解人意了,你不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