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又舒畅,让他完整不晓得用甚么样的话才气精确描述……
谢纪白公然闭上了眼睛,不是他有多听话,而是他现在除了这个行动,其他的甚么也做不了了。贰内心又是难堪又是耻辱,看着唐信近在天涯的脸,感觉脸上烫的不可,终究闭上了眼睛,干脆眼不见为净。
曹龙维现在悔怨的肠子都青了,他跟郑缚修在一起这一段时候,老是被郑缚修压,并且每天各种play,连女装护/士play都试过了,不能更耻辱!
曹龙维又打了个寒噤,这回是恶寒的,说:“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这么恶心啊。这类话分歧适你。”
唐信深吸了两口气,在谢纪白耳边低声说:“小白,你如果再这么挑/逗我,我可要受/不/了/了。”
“小白……”唐信开口,发明本身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特别的沙哑,他从速嗖了一下嗓子,说:“不然让我帮你发/泄一下吧?”
郑缚修说:“你担忧甚么?有唐信在。”
唐信瞧他眼看着就要出溜到沙发上面去了,终究看不畴昔了,走畴昔伸手将谢纪白搂了起来,然后把他放平在沙发上,说:“歇息一下,药效不是很强,没甚么事儿,一会儿应当就好了。”
郑缚修还没来得及喝那加料的水,谢纪白却误打误撞的喝了。
“啪”的一声,郑缚修和曹龙维已经没了影子,房门撞上了。
只是一刹时,谢纪白才闭上眼睛,他还没有做美意里筹办,但是激烈的快/感一下子袭/击了他的满身。
“小白?”唐信说:“你感受还好吗?”
谢纪白这才想到那桶矿泉水,本来曹龙维在内里加的并不是泻药,而是春/药……
曹龙维此时乖的跟只小猫一样,不幸巴巴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