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说话,冷静的喝完杯子中的酒他才开了口:“如果我是你老公,我也要和你仳离。”
这是我活了二十八年,听过最荒诞的笑话,但我笑不出来:“祁先生,你感觉好笑吗?”
他不说话了。
“你是不是对油烟味过敏?”我问。
他本能的缩了一下。
“不好笑。”他安闲的吃着烤串。
“嗯。”他没有多余的废话。
“还行。”他又夹了一点。
他大抵从没有如许失态过吧,三个喷嚏打完,他神采变得很奇特。有点象活力,又有点象难受。
烤茄子端上来的时候,祁连东来了。烟雾袅绕中,他象一座行走的东京铁塔笔挺的向我走来,我感受我头顶必然装配了雷达。不然在浩繁的门客中,他如何能那么的精确无误。
我顿住,细心想了想:“你必定不缺钱,那你缺女人吧?缺一个我如许的女人。可我才分开一个男人,顿时就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仿佛……嗯,如果放在当代,是要被浸猪笼的。并且,我感受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能够。”他说完后又打了个喷嚏,惹得中间的门客都侧目来看他。
我猜不出来他的表情,但他看起来很狼狈。我从包包拿出了一包纸巾,抽了一张递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