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舅。咱之前定的战略,都没用,他一招没接。”高士滨道。
“是。”
“感谢胡嬷嬷的照顾。”智雅说道,她的汉语现在说的跟日语一样好,端庄的北京官话,比北京人说的都正规。
“别人不可,王茂如行啊。”戴彰勋感喟道,“他哪次不是打完了以后再弄个借口,袁大总统在的时候老诚恳实的,袁大总统不在了,你看他这几年做的事,哪件事是中心答应的了?占黑龙江,打老毛子,打张勋,兼并二十八师一个旅,要真等中心答应,他王茂如也不会被有本日之成绩了。”
王茂如放下杯子,笑起来,说:“老舅如何不能当总统?”他站起来,手指指着上面,道:“袁世凯北洋的人。当了总统,黎元洪……算是北洋的人。当了总统,冯国璋北洋的人,当了总统,老舅呢?是不是北洋的人?”
“这些人在将军面前一个个吓得都屁滚尿流,哪敢平话了。”俞桂芳拍马屁道。
“大总统之位。”王茂如淡淡地一笑,举杯,“姐夫,喝一杯,走一个。”
魏东龄笑道:“大帅,你这一装醉,能够醉出个吉林来啊。”
“这可没了当初在茶社中的味道了啊。”孟恩远叹道。
“实话就是,如果跟黑龙江军队打一个月没有题目,但是如果打超越一个月零一天,我们就没弹药了。”戴彰勋道,“我们是前有王茂如,后有张作霖,前有狼后有虎,唉……现在跟谁都不能打,跟张作霖打,王茂如在前面必定率军占据吉林。跟王茂如打,张作霖也不会放过这个机遇。就算是不跟他们打,难不保这两人合计起来朋分吉林啊。”
孟恩远苦笑道:“我能如何想,我嘛都想不起来啊,介王茂如挺有设法啊。我现在脑筋一片浆糊,别问我,要么要你们干吗地啊,给我想,用力地想。”又道:“芜儒。你好好跟我们学学,你都跟王秀盛如何说的,包含吃甚么喝甚么说甚么话,一字一句不要错了,都说出来。”
王茂如思虑了一番,道:“姐夫,我想问一下,老舅是想一辈子窝在吉林做一个督军,还是想做大总统?”
“四夫人这是那里话,俺这辈子就是服侍人的命哦,能服侍二公子也是俺的福分。您不晓得,多少人想在督军府做事,俺此次能服侍二公子,但是八辈子的造化哦。将来啊,咱老爷成了天子,二公子就是王爷啊。”胡嬷嬷胡说八道,这老太太也是畴前朝过来的,风俗了有天子了,现在没了天子内心还得按上一个将来天子人选,天然王茂如就成了这个天子的必定之人,她又说道:“弄不好啊,咱二公子就是皇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