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德龙学那女人伏在老房肩膀头上,捏着嗓子说:“肖哥哥,吓死奴家了……”
龙二狗眯起了眼睛,对着阿谁唱歌的印度人瞄了半天,扣动扳机。
老肖和那女人超出房屋,爬到高处。老肖冲那女人嘘了一声,渐渐爬了畴昔,拉动枪栓,嘴上自言自语道:“操你老姥姥的,猴子们,看爷爷的本领。”
“我数不过来啊。”老舒说道,“我数数就能数到一百。”
老肖道:“别他妈啥话都说啊,这有女人呢。”
大胡子印度人被一枪打倒,龙二狗心中欢乐非常,叫道:“我打中一个。妈的,我干掉一个。”此时却见那大胡子唱歌印度人晃闲逛悠又站起来,摘下头巾,本来龙二狗误觉得打中了头,而枪弹只是穿过了大胡子头巾。
刁德龙道:“老肖有了女人,口气都娘们了。”
“班长还是你对我好。”老肖嘻嘻笑道。
走回屋以后听到内里传来了沐浴的流水声,老肖感到口干舌燥坐立不安,不过心中反倒是小猫挠过普通非常想去看看,脑海当中俄然回想起女人那白生生的大腿。话说从戎整三年,老母猪也赛貂蝉,他的确是从戎三年了,是个老兵,也不是一向没有碰女人,常日假期的时候,口袋里揣钱的他也去过倡寮找女人。可那些女人多是灾黎出身的,哪有这般白生生的大腿,想到大腿,他更加口干舌燥起来。此时听到内里传来了女人绝望的哭声,让老肖反而沉着下来。他从怀里取出烟,走到门口,摇了摇脑袋要把那白生生的大腿画面摔出脑海当中,沉了一下心神点着了卷烟,美美地吸了一口。
臧浩骂道:“你妈腿儿,我啥时候放你走了,还听不听我这班长话了?”
这时候老舒镇静地跑了过来,叫道:“发财了发财了,妈的,发财了,这帮猴子从哪弄的钱。”
“哒哒哒……”
“小刁,小刁,刁德龙!奶奶的,死哪去了,药不是放你那边吗?”老黄四顾一下喊道。
老肖带着女人走了下来,臧浩笑道:“诶呀妈呀,咋还带个媳妇儿呢?”
这十个男人从没见过女人这么疯的,一时之间倒是愣住了,心说妈的,女人疯起来还真不能惹。
“杀!”
“对,煽了你。”龙二狗背着口袋气喘吁吁地说。
“乒!乒!乒!”
“啊?”
“我去,又不是你的女人,心疼了老肖?”刁德龙轰笑道,其别人也喊起来:“老肖你行啊,到哪都能弄到娘们,不过你悠着点儿,这娘们挺狠的。”
刁德龙骂道:“喊,喊,喊个**喊,没看俺正翻兜呢吗?妈的,累死了,这一仗打得,比跟娘们大干一场还累挺。”
龙二狗一边困俘虏,一边说道:“谁没杀过人,你看那脑筋只剩下一半的,就是我打死的。”
“我晓得,感谢。”女人接过枪,冷冷地望着地上还没有死绝的印度兵,哭喊着跑畴昔,猖獗滴刺在这些重伤的俘虏们的身上。
臧浩对着龙二狗破口痛骂道:“二狗子,你他娘的傻逼啊?伸脖子瞅啥呢,给人当靶子啊?没奉告过你上一个机枪供弹手就是因为抻脖子瞎瞅被打死的吗?”
班长臧浩当即跑了畴昔,回身开枪,打到一个印度兵,而老黄端着机枪便扫射,57发弹鼓枪弹充沛,将几个印度追兵打倒,而印度人毕竟人多,当场反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