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斌回身对我笑笑道:“就算有鬼也没啥可骇的,人死都死了还能有啥花头,咱是拿了这儿的东西不假,但也没说要占了,非要来横的不讲理,那我就请祖师爷去跟她说道说道。”
就这几样东西我们都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才汇集起了,香烛纸钱都是瘦子在祠堂里偷的,傍晚的时候几个大婶扯着嗓子在村头大树下跳着脚骂:“哪家的小瘪犊子不学好啊,死人用的钱你也偷啊,偷回家拿着本身用也不怕先人早晨找你要啊;哎哟,这是如何得了啊,祖宗的香烛被人顺走了啊,这是要刨人祖坟啊,不活了啊,是哪个王八羔子造的孽啊……”
笔则就没那么多讲究,浅显羊毫就行,只是下笔的时候工夫就闪现了起来。
邱大爷家还是是乌黑一片,他本就不需求点灯,他的眼睛和猫一样,这是一种天赋,一种极少人才会具有的天赋:夜眼。
“自个儿削去,那另有一堆木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