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叉腰,哈哈大笑:“你可别忘了我是谁,我是鬼师,跟地府的友情那都是杠杠的,我不想死,地府敢收我的命?倒是你,不是被抓了么,如何会在这里?从速现身,跟我们相见吧!”
这一条通道和之前几条通道相差未几,都是潮湿低矮,走了一阵就又要猫着腰走,前面时不时传来就嗖嗖刺穿的声音,公然有圈套,不过都被行尸给扛了。走了一阵,忽的感受头顶传来哗哗声音,固然藐小,但仔谛听却能够感遭到,应当是流水的声音。如何回事,莫非头顶有水?
“还真是你,张骁,你没死,太好了!”柳七仙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哭腔,我笑了笑,柳七仙的声音又传来:“你看看你面前的石墙是如何摆放的,另有四周的两面石墙,又是如何摆放的?”
这个设法让我局促不安,乃至比对柳七仙的安危都担忧。燕少云从身后拿出木夹,一个行尸人偶跳了出来,然后敏捷变大,在燕少云的批示下走进通道,燕少云跟在前面,田三三走了畴昔,燕少云转头说:“没大没小,不晓得让你师父走在前面吗?你不要跟在我前面。”
我心中迷惑,面前忽的一亮,已经走出了通道。面前是一面高大石墙,在石墙中间另有别的一块相差未几的石墙,两道石墙之间有一条巷子,但那巷子前面,又是一堵石墙堵着,燕少云收了行尸,说:“没有别的路了,只能从这里出来,不过,这些石墙看得诡异的很,不像是路,倒像是某种阵法,嗯,我对这些不是很体味,你呢,张骁?”
燕少云抹了一把汗,我说:“别吃力了,这个阵法就是为了耗损我们的力量。我听柳老说过,凡是阵法都有阵心,只要粉碎阵心,阵法就迎刃而解,我们还是先看看四周有甚么特别的处所吧。”
我看着柳七仙冲动神情,忍不住微微一叹。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六十开外的白叟,平时的仙风道骨不过是假装,这么悠长以来的相处,他已经将我当作是支柱,如果没有我的话,他或许不晓得该如何走下去。
燕少云说:“还真是道阵法,不过,不就是些石墙么?破了它们不就好了。”他说着蹲下身来,双手按地,中间地盘裂开,冲出一个石头手掌,直接颠覆中间一面墙,那墙方才倒下,立马有别的两道墙壁合拢过来,拦住石头手掌,一面石墙窜改,其他几面也跟着扭转窜改,燕少云愣了一下,手上再用力,又生出一只石头手掌来,双管齐下,但非论他颠覆打碎几个,总有其他的石墙弥补上来,源源不断。
我一愣,说:“流音八卦阵?”
我看了一眼,扬声道:“中间一面竖直站立,四周两面都是横着对峙的,不过它们正在挪动过程中,估计顿时就要窜改了。”
那可不必然,我拉着柳七仙坐下扣问,柳七仙说:“我被贺松他们抓了今后,就一向被威胁着往前走,最后到了这里,他问我这个流音八卦阵如何走。”
我们站在原地找了一圈,每走一步,石墙就窜改一下方位,之前走过的处所仿佛又呈现在了面前,这么交来回回走了一段,竟然还在原地转悠,让人气闷的很。田三三没了耐烦,猛地踢了一脚石墙,骂道:“甚么鬼处所,交来回回又到了这儿,莫非我们要被困死在这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