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但是家在那里？”“……”
“调头吧，”老皮也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想做人的棋子，更不但愿被一个甚么狗屁传说就被莫名其妙拉到这大海上瞎转悠，我就是浅显的甲士后辈，请你放过我们吧，如许做真的不值得。”
李鑫的脸上暴露一抹赞成的浅笑，这个男人的确聪明，她亲启红唇微微念出了那两个字：“王直！”
“如果你在钦天监当差就算是占出大明会毁在崇祯天子手上，你敢对当朝天子说出来嘛？”老皮这下倒是反应快了，他说道：“这就是谩骂皇家运气，伴君如伴虎，有的话当讲有的话天然是不当讲的，不过单凭这么一个子虚乌有的说法就费上这么大劲，那四哥未免有些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