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你手里的枪,去奉告他们,你杀了这里统统的人,火是你放的,明天的事都是你一小我策划,跟我没有任何干系。”
看到吴晗的神采,我皱了皱眉,弯下了腰,然后撕去了吴晗嘴上的胶布。
那一刻,我乃至有种想放声大笑是感受,我都思疑我本身是不是疯了。
这就是我一开端就打算好的战略。
自始至终,我几近都没有动过手,更没有留下指纹之类的证据。因为指纹甚么的都太轻易处理了,手套、塑料袋或者在手指上沾上透明胶,就能够等闲地不留下任何指纹。电视上那些作案留下指纹的罪犯,是绝对的蠢货。
吴晗眼角带泪地看着我,断断续续地哭喊道:
“晓得了。我这就去自首。”
偶尔一瞥,我看到包厢的角落的花瓶上,雕镂着腾云驾雾的白衣观世音菩萨摩诃萨的画像,在火光中,脚踏红莲,白裙飘摇,手捻兰花指,闭目念诵着普度世人的大悲咒。
“另有甚么话想说吗?”我看着吴晗,直截了本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