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跟马永康辩白,却在内心下定了决计,等过完这个年我就不在他这里待了,天大地大自有我的去处。
我在许子强耳朵里取出来一根锡纸棍,纸棍很长,末端沾了些红色的东西,也不晓得是甚么。我亦不晓得这根纸棍是许子强活的时候插出来的,还是死的时候插出来的,总之看起来非常可骇。
我拿起MP3,又悄悄翻开木格子,一个毫无赤色的人头呈现在我视野里,人头眼睛圆瞪,嘴巴大张,死鱼般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我怪叫一声,手里的木格子也被丢飞到远处。
马永康停下来看了我两眼:“行了,别说傻话了,归去好好睡一觉,全忘了吧,明早还要开门做买卖。”
我摸干脆的问道:“你要我为你做甚么?”
等走出渣滓场的时候,俄然看到一只老鼠从我脚边跑过,老鼠足足有拳头大小,浑身带血,跑过的处所被扯出一条血迹。
再走进了点,氛围中仿佛有些如有若无的血腥味,我咽了咽唾沫,走到柜子面前的时候,血腥味更较着了,老鼠的叫声也更麋集了。
跟张汤告了个别以后,我直奔城南褴褛厂,阿谁处所间隔我应当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如果坐地铁的话,只要一个小时就能到了。
不过只想了一会我就决定了,我要畴昔看看,毕竟是有关白璐的动静,哪怕只要万分之一的能够性我都要用百分之百的尽力,更何况此人一向以来仿佛也没有对我做出倒霉的事情。
只要门口有一间木板搭成的屋子,也不晓得里边住不住着人。我谨慎翼翼的走了出来,目之所及满是渣滓。
我内心一惊,前次我在病院要刺杀许子强额时候就是这个声音,我四周望了望,那种不平安感又呈现在我四周,我问道:“你是谁?你到底要如何样?”
转头一看,又瞥见两三只血老鼠镇静的跑向渣滓场的各个方向窜去,不知这些老鼠吃人的时候又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