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货是蒋门神吗?”
吴疆顺势飞起一脚,将摇摇摆晃的秦贵踹到中间的芦苇地里。秦贵刚想尖叫,吴疆顺手抓起一把泥巴狠狠地封堵在了他嘴里。
因为想着老婆不在,能够过几天自在安闲的日子。没走几步,秦贵就把爆胎的事儿抛到了脑后。他走在迷雾的巷子上,欢畅地唱起了被他窜改了歌词的《小苹果》:“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如何干你都不嫌多……”
秦贵半个身子陷进了深坑,摩托车也砸在了他身上。他方才尖叫一声,一个黑漆漆的铁铲便直冲他面门而来。
“操,电影没当作,车胎也爆了。”秦贵下车点了支烟,摸了摸车胎,发明一颗锋利的钉子已经将摩托车的表里胎都扎破了。
秦贵闻声口哨声,晓得想害他的人就在身后,因而蓦地间回身,挥起手上的斩骨刀狠狠地劈将过来。吴疆戴起了口罩,悄悄地站在原地不动。当秦贵举刀劈来时,他将头稍稍一偏,然后瞅准了机遇,狠狠地将阿谁老虎钳刺向了秦贵的持刀手腕。
齐活儿以后,吴疆清理了现场,拿着铁锹和老虎钳仓促回家。
“啊……”
秦贵话没说完,一股浓烈的,像硫酸普通的液体,挤满进了他的双眼。
凌晨五点半,天气未明。
“啊,流子哥饶命啊,饶命啊!”
只听“噗噗”两声,玄色的大铁锹像拍黄瓜普通,将他脑门拍开了花。
秦贵被打得抬头朝天,用力儿用手扒开额头的鲜血。他刚一展开眼,就发明“流子哥“”取出了一个矿泉水瓶。
因为被鲜血蒙住了眼睛,加上凌晨有迷雾,秦贵压根就看不见阿谁黑影人的面孔。只瞥见铁锹不断地冲他身上呼唤。
他踮起脚,从橱柜的最上层,将一包红椒粉取了出来。这包红椒粉,是前次妈妈在菜市场不谨慎买的。辣椒粉买返来今后,就只吃过两次。因为,妈妈说这类红椒粉实在是太辣了。
说完,他便一脚油门,骑着摩托车出门了。
吴疆从口袋里取出一截玄色胶带,然后将阿谁摄像探头紧紧地封死。
但是,摩托车刚一到院门口,秦贵便蓦地听到一声“扑哧”响,车胎便被扎破了。
一个红色的矿泉水瓶子。
“王八蛋,你……你是谁?”
在通往老杨汽修部的那条巷子上,浓浓的迷雾,令人的能见度不敷三米。
鲜血从秦贵的脑门上流下,望庐山瀑布普通。
辣!辣!辣!
吴疆将那满满的一瓶辣椒水,悉数地洒在他的眼睛和伤口。临走的时候,他有些不解气,因而狠狠地用老虎钳戳了一下秦贵的万恶之源。
秦贵眼睛看不见,但他手里的斩骨刀,却霍霍有风地平空乱砍着。吴疆始料不及,差点儿就中了一刀。他屏住呼吸,后退了两步。现在,他千万没想到,面前这个屠夫的抗击打才气会这么强。刚才,他用铁锹在秦贵的头上狠狠地拍了四五下,就连秦贵一只耳朵头都被他撩飞了。但是,他竟然另有战役力。
俄然!
“这下可好,又得去老杨那儿了。”
普通环境下,只要吴疆实在嘴馋了想吃水煮鱼,妈妈才会把这包红椒粉拿出来。满满的一锅水煮鱼,妈妈也只要放上小半勺辣椒粉,就能把吴疆辣的浑身之冒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