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落霞在电话里,痛骂吴疆“不像个男人”。
刘能也挺直了腰板,发誓要跟杨蝌蚪决斗。
刘能摸了摸头:“三哥,我还觉得,就是一块巧克力呢?”
“呵呵,我也觉得是一块番笕。”杨蝌蚪也跟着笑了。
“对,老子就问你,这破车值多少钱?”
刘能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三哥你别活力,我就是瞎扯说罢了。落霞嫂子是个纯粹的人,你完整能够温水煮青蛙似的渐渐来。”
周落霞愤恚地把电话挂断了。
长风街固然只是古玩一条街,却日日夜夜誊写着各式百般的光怪陆离的故事。有人在这里捡漏;有人在这里打眼;有人抱着代价连城的宝贝,无端真小我间蒸发;也有人提着一箱子现金,却只买到了一个十块钱的掏宝产品……
刘能拣起那支没抽完的烟,放在嘴里吧唧吧唧着:“三哥,要我说啊,你还是挑个气候好的日子,直接把嫂子办了去。免得夜长梦多,让宋亚杰那小子给捷足先登了。”
那条巷子,名叫“麒麟巷”。
刘能结结巴巴地指着那辆极新的玄色奔驰500,问杨蝌蚪:“刚才,三哥的话,你信吗?”
“行了行了,你们俩能不能有点儿出息?一个潘晓梅,又不是潘弓足,如何就把你们给分裂了呢?走,从速跟我去一趟长风街。三哥我,让你们好好明白了一下,甚么叫作干大事儿。”
长风街里,除了有各大古玩名店,另有旅店,文娱中间,游乐场,桑拿按摩。
吴疆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从腰间取出了那块无事牌:“你们两个,看看这个。”
吴疆瞥见这类环境,直接就不说话了。
“刘能,你他妈嘴巴是不是该放马桶里洗一洗了?如何甚么话从你嘴里冒出来,都他妈这么臭呢?”杨蝌蚪狠狠地踹了刘能一脚。
杨蝌蚪笑了笑,望着三哥远去的背影,摇了点头:“一个失恋男人的话,你也能信赖?”
……
刘能的小眼睛一闪一闪:“三哥,你问这个干吗?”
相传,早在三国期间,曹丞相部下有一个超等摸金校尉,名叫孙长风。他期近将退出摸金行当的时候,曾经来到连海市北海边上,对着这一片荒蛮之地,情感冲动地划了一个圈:“今后,大师倒斗弄来的东西,都拿到这儿来买卖吧,这里地肥人美。”
吴疆将那块无事牌放在手心,谨慎翼翼地掂了掂。
“三哥,你又在跟嫂子闹别扭啊?”
这里充满了引诱,充满了机遇,充满了尔虞我诈,充满了暴力和血腥。如果没有充足的背景,如果没有充足的气力,要想来长风街淘金的话,那的确就是即是找死。
“三哥,你别走啊,你还没跟我说,阿谁木牌到底能值多少钱呢?”刘能在前面追着问。
“无聊,地痞!”
吴疆用手拖着下巴,堕入了深思。数秒后,他点了点头:“刘能兄弟说的,也不无事理。”
吴疆笑着辩驳:“像不像男人,那得查验了才晓得啊”。
“要我说,三百吧!”刘能道。
“那就对了。老子手里的这块木牌,也值两百万。”
“三哥,你说甚么呢?这但是奔驰500?如何着,它也得大两百万吧?”
“蝌蚪,你疯了?一块如许的木牌想卖八百块钱?你信不信那些古玩店的老板放狗咬你?”